就能拎一串的事……绝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
四爷就道,“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事肯定牵扯一串,但是呢,一旦事情翻腾开了,断尾的多,真被牵连的少。所以,有时候威慑的力量往往比动真家伙有用。”
韦志同‘嘶’了一声,一时没有说话。金工其实说的是对的,这次搅动,动的只是下面最底下的。以自己的能耐,大不了。要是有更大的事,那么真就会跟他说的一样,直接掐断了跟下面的线,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他没言语,就又听对方说,“你调到后勤只能是过度,到底是局限性太大了!办公室主任一职,你不争取,那争取的人可多了。”
韦志同又把衣服裹的紧了一点,威慑了也不光是能达到金工的目的,顺带的,对方也会来安抚自己。安抚嘛,拿什么安抚呢?办公室那边出了副主任周民的事,主任跟着有连带责任,真给他调岗去基层一线,也是合规的。顺带的,自己就能从后勤跳到核心的部门。
这是互利的事呀!
韦志同就摸出手机,“我打个电话。”
四爷没等他打电话,“那我就先回了。”谈到这里没有留下来听的必要了。果然,三天后,庞书记回来了,职务不变。但当天,他就去了医院,查出三高来,医院的建议是休养。他便找组织领导,表达一个意思:“真老了,身体不行了,这一班岗站不下来了。”
张书记拍了拍老庞的肩膀,“多余的话就不说了,先回去好好休息,等身体养好了,之后的事之后再说。”
好!
四爷就在电梯口等着呢,张书记送老庞出来,也拍了拍四爷,“好好送回去,把家里给安顿好,再来上班。”
好!
四爷应承着,跟在老庞身后,从办公大楼出去。那么多视线若有若无的打量,四爷一直把人送到车上,然后才自己开车,把人给送到家里。
“思业呀!”要进去了,老庞站住脚了,“不值呀!不值你动了这么大的架势。”
四爷看他,“这个行业里,处处都是利,处处都是诱惑……可您在这一行干了一辈子了,把您查了个底掉,也没查出别的来!从古至今,清官难得!若是不能叫清廉之人清白的活着,那百姓的头顶何来青天?”
是啊!对普通人来说,好日子是什么呢?好日子就是——乌云不遮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