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也在紧锣密鼓的筹备之中。
快过年了,费扬果送来的信上,直言不讳的提了一件事:大清朝廷中有了两种声音,但与新明的合作不会有变。林雨桐将信推给郭东篱,“你看看。”
郭东篱看完又放下,“这是说,大清还有新的攻击目标吗?能短期内叫他们获利的,会是哪里?”她的视线也放在地图上,而后不确定的看婆婆,“倭国?”
林雨桐点头,然后在那个岛国上点了点,“对!就是这里。”
郭东篱觉得她又缺少了一部分知识体系,那就是她对倭国了解的也不多。但她想,“好端端的去攻击别人,这不占理的。”
林雨桐就笑,“倭国这个国家……就没有好端端的时候。不说咱们被他们的人伪装成倭寇屡屡骚扰,就是朝显,上岸骚扰的就没停。大清怎么会没有理由呢?他们占了朝显,骚扰朝显就是骚扰他们。这事要不想跟对方为难,那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过去的事。但要是想跟对方为难,这就是理由!所以,大清出兵,并不是师出无名。再说了,出兵真的得有理由吗?借口这东西,找一找总能有的!要是找不来,你还造不出个借口吗?”
郭东篱似有所悟,缓缓的点头,问说,“要是大清真要朝倭国出兵,胜的概率大吗?”
林雨桐沉默了半晌,“若是只为了劫掠一翻,是可行的!但同时,也会招来疯狂的报复。任何一个劫掠的行为,换来的都只会是仇恨。而且,国家和民族的属性不同,结果就会有不同。有些民族骨头是软的,你强他就会跪你。有些民族心是狼的,他惹你可以,你惹他不行。要是把这两个民族看成一样的,那便是要吃亏的!”
郭东篱很快就能对号入座了,皱眉说,“那这么说,大清很危险?”
林雨桐再一次提醒她,“别小看皇太极和多尔衮,他们不是等闲之辈。”
当天晚上,四爷就写了一封长信,叫仇六经秘传给刘舟,“转给石羊。”
于是,这天,石羊得了一封密信,字体确实熟悉的。他的手一紧,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读了起来。来回看了十几遍,在心里琢磨了一遍再一遍,然后才求见了皇太极。
皇太极并没有叫他多等,求见了,就见了。天太冷了,皇太极靠在炕上,盖着熊皮的褥子,手上抱着熏炉,也叫他上来坐。
石羊并没有上去坐,而是坐在了距离皇太极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