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守孝了吗?要是没记错的话,你们连着办宴席,还请了我们家。我家的人当时便离席了,可你的宴席照办不误,这是什么性质呢?
这是孝道有亏呀!按照规矩,婶娘没了,嫡亲的婶娘,你至少得守三个月的孝吧?可你们没守!
林宝文说的这些,没一件是大事,但谁都没法说这个不要紧。这一项一项的算下来,靖海侯府非得扒拉干净不可。
有那揣摩上意的就心说,要是这么办了靖海侯,会不会显得皇上对功臣太过于苛刻了呢?他就说,“靖海侯到底是有些功劳的,而今所犯并非大事,不若赦免其罪,叫其改过从新……”
谁知道话还没说完,太子直接给拦了,“此话孤不认同。只要犯罪,不管是不是在十恶之内,任何人都不可赦免其罪!”之前皇太极刚因为得了儿子,把除了十恶之外的所有的犯人都赦免了,太子却说,新明没有宽赦这一条,哪怕君王也不行,“放纵犯罪的恶,这是最大的不仁慈!”他转身启奏,“父皇,承恩侯所参奏的靖海侯的不法之事,儿子以为该交由刑部依法**。”
准奏!
满朝的人都不由的对着林宝文侧目:这位等闲不说话,一说话就往狠的咬。林家一门双侯府不好吗?愣是咬了本家一口,可怕不可怕?
说起来,靖海侯府才是李贽的族亲呢!可结果呢,一点情面也没留。
下朝之后,林宝文冷哼一声,“纵的他们越发没个样子,老实的呆着谁也不会闲着跟他们过不去!可这样的人,总是给不了几个好脸,很没有分寸!找到机会就想试探一下深浅,竟是想在太子妃的事情上掺和,他想死,我就送他一程好了。”
林雨桐微微皱眉,说崔映月,“下口谕给刑部,查一查,靖海侯府还收了谁的银子。”
林宝文一愣,“什么意思?这不是他自己的意思?”
“还是有江南的一些商家掺和在其中,拿银子敲开了靖海侯的门,银子多了,靖海侯才会办事!这是典型的商人思维。”
是啊!有这个可能。林宝文吓了一跳,“我还以为……还以为又跟大清有关呢!”
如今对这个都挺敏感的。
林雨桐没言语,但是她心里却犯嘀咕,这些商家桀骜啊,只要给的利益足够,他们未必叛国,但却也不会拒绝跟对方做生意。
还得往深的挖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