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爷的事。若是接不住,他再另行安排也就是了。爷若是接住了,也驯服了,他也没损失!爷根基浅薄,跟多尔衮和多铎乃至于莽古尔泰都不是一个阵营的……爷能依靠的只有他!权利掌握在爷手里,他放心!”
小豆子就低声道,“十四爷……不是挺看重汉臣的吗?如今怎么又变了?”
“变了能拉拢更多的满人勋贵,他为何不变?”态度而已,怎么有利怎么变,有什么可奇怪的,“你就没发现,今儿代善的儿子岳托,态度有点奇怪。”
是啊!岳托本来是支持皇太极的,在皇太极登基之前,是铁杆的皇太极**呀!
“可见,皇太极重用汉人,叫多少满人不满了。连岳托这样的死忠之人,都有了动摇,怪不得他急切的叫爷回来。”说着,他就看小豆子,等着小豆子再接点什么。
可小豆子愣了愣,低下头,有点自卑,“爷别拿我跟王承恩比,我比不过人家!”
你就蠢吧!你跟着我的时间比王承恩跟着太子的时间长的多,可人家学的出去当一任县令都能胜任,你呢?管家你能管好吗?
这么一想,好生怅然,“研磨吧,该写封信报平安了。”
信到京城的时候,京城里也已经入冬,寒风呼啸着,雪珠子打在窗棂上,噼里啪啦的。阿敏死的事,林雨桐早知道了,消息比一般的书信在路上传递的快。
可这怎么死的,详情如何,却不得而知。如今,费扬果的书信上写的很详细,他说:我的初衷,并不是非要阿敏的命进而拿下镶蓝旗。我始终记得您说的话,做人当有所谓有所不为。阿敏在朝X所作所为,不能容它。我也希望以此来警醒大清朝廷,对朝X的政策,得变。很多事情上,学新明许是很难。但在朝X的事情上,学新明在安南的政策,却是没错的!安民、抚民,拒绝朝X进贡,不管是物资还是女人奴仆……我所做的可能不多,但我只做我认为是正确的事。
林雨桐把信反复看了几次,看的出来,他写信的时候心绪还不稳,这是他第一次自己下决断,处理这般的大事。
她坐在书桌前,给费扬果回信。在信上告诉他,不要去想你的立场是大清还是新明,永远都不要考虑这一点。你只记住,在其位谋其政就可以了!
之后关于正事一句不多提,只关心他在那边习惯不习惯,吃穿住行都问了,而后才说起了即将指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