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的地方里,布置的像是两个展厅,应该是那些读书人的书画作品。
两人不疾不徐的转悠了,一副一副的看过去,四爷点了其中的一副,“这副……卖吗?”
小厮忙道:“您要是喜欢,要收藏……您给这个价钱。”说着,伸出一根手指来。
桐桐摸出一百两的银票递过去,对方收了,马上去了柜台,请两人坐了喝茶,他好帮着装好。
装好拿着怪麻烦的,林雨桐就道:“先寄存着,回头走的时候再拿。”
好的!一定给您保存好。说着话,那边马上来了一竹叶青棉袍的管事模样的人来,消费的数额大,人家给了个专门跟着伺候的。
从前厅出去,这管事就道:“您真有眼力,那副画许多人都说好。忘了跟您说了,画那副画的张先生今儿也在会馆里。”
“哦?”四爷就道,“劳烦你引荐一二。”
然后两人顺利的见到了张采。
林雨桐知道的是,历史上好似这个复社是张溥和张采一同创立的。那么眼前这个不到三十七八岁的中年男,就是历史上记载的那个张采吗?
这人一张严整的面相,知道花了一百两买了他一幅画,就微微皱眉,“兄台,这引起画的不值。我那画呀,是应会馆之邀画了挂出去的,我自己什么能耐我自己知道,真那么些银子,那就贻笑大方了。”
说着,就让开位置,请四爷和桐桐进去,“别管找在下什么事,都说好了,银子不能收。要真喜欢那画,我张某送您便是了。”
四爷进去后坐下就道,“看兄台的画,不能看作画的技巧,得看其画的意境和气晕。先生心胸开阔,非一般人能比,不用太过自谦。”
“兄台这个一说,叫人好不惭愧。”这地方是一会客的小厅,摆着三幅茶具,不知道是客人刚走,还是另外两位客人暂时离开一下。
这会子见小厮进来没动那两杯茶,也没收那茶具,那就证明还有别的人。
引荐的管事退出去了,叫人好好招待。
张采这才笑问:“还没问兄台贵姓?”
“免贵,姓朱。”
朱呀,这可不能免贵,这真是贵姓呢。
张采又看林雨桐,“还没请教兄台……”
>“姓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