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秋的想法是这样的,“咱得承认,皇上自登基以来,一桩桩一件件,朝政清明,都是皇上的功勋。可这才哪到哪呀,以这样的法子彰显功勋,是想做什么呢?帝王最怕的是什么?是骄傲自大,是躺在功劳簿上……而后呢?”
耿淑明看自家爹的眼神充满了惊奇,“您竟然是这么想的?”
这只是一方面,主要还是传承与孝道!历代君王便是昏君,谁都能指摘,就皇上不行。而今这行为,难道不是在指摘历代先皇?
耿淑明就问他爹,“您觉得皇上哪件事办的,不是务实而目的明确。在这件事上,您以为的只是您以为的,这背后藏的东西,您当您真看明白了?”他觉得跟自家这老爷子掰扯不明白。
掰扯不明白,那咱就不掰扯了!
他直接出去,半个时辰左右,就又带了太医来。
耿念秋皱眉,“做什么呢?”
耿淑明看王肯堂,“我爹这是……不舒坦偏嘴硬,他能不把身体当回事,可做儿女的不行呀!有个内阁的爹,咱便利也荣耀,但是,再便利再荣耀,也没有老爷子好好的活着叫儿孙心里踏实来的要紧。”
王肯堂连连点头,看着红光满面的耿阁老,“我跟你把个平安脉。”
不由分说的,胳膊给儿子拉出来,把手腕亮出来叫太医给瞧。
王肯堂心里纳罕,这位阁老,身子真棒。
是啊!能不棒嘛!这都得益于皇上呀。小症候太医请平安脉的时候就给调理了,到了节气转换的时候,各种养生的丸药吃着。平时的生活习惯呢,吃的清淡。随着皇上的饮食走,皇上都那样,那咱也不敢胡吃海塞。再加上不敢纳妾,这可不就是保养的好吗?睡眠这个,怎么说呢?肯定是累的很了,但人到了年岁,晚上有两个半时辰的觉,就足够了。白天晌午饭之后,皇上准许小睡半个时辰。
于是,老爷子的作息正常,饮食恰当,从不过度的耗费身体,偶尔饮酒,但从不过量。因为皇上从不过量,也不喜欢饮酒无节制的人。并且强调,当值期间,不许饮酒。
那你说,这一年里,能喝几次酒呢?小酌几杯,于身体无那么大的害处。
于是,这些个老头儿一个个的养的,精神棒的很。
皇上又是个特别会说话的人,总也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那这国有国老,难道不是一宝。太医越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