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尚可喜当然也没有!在坐的人里,马祥麟、张凤仪、史可法、马世龙,孔有德,都没见过四爷。
不过是没关禁闭的这些人知道,来的这个就是皇上。此时心里还砰砰跳呢,心说,这个青年就是那位传说上的帝王呀!脸上的兴奋劲还没过去呢,心态且不稳当呢。
四爷啥也没说,就坐在上面,等着人到齐。
然后又是俩没见过皇上,且不知道皇上要来的人,被这么进来了。
进来就是拜见先生,尚可喜的动作尚属规范,没带出别的情绪来,但是祖大弼可不是!草草的拱手,然后没用眼风多瞧四爷一眼,就直接坐到他的位置上去了。
这个作死的样子,看的后面的熊廷弼等人恨不能一把掐死他。
都坐好了,四爷就道,“那就上课!今儿是入学以来的第一课,讲点什么呢?这样,你们都是来自军中,军中最关注什么,议论和争执最大的是什么,咱今儿就讲什么。畅所欲言!课堂上嘛,言不论罪。”
这话平铺直叙,可意思却丰富了!这分明就是要探军中个人的老底子。那么这个话怎么说,就得有点技巧!上面坐着的是皇上,再说是先生,咱也得知道,那是皇上。课堂上,是不论罪,但课堂外的很多东西必然跟课堂是相关的,因此,真不是可以信口开河的。
李自成和张献忠他们考虑的倒不是这个,而是在思量,话怎么说才算是言之有物!在皇上面前要说,就得说到点子上,有时候问题摊开,可能更好解决。
因此,这么一问,课堂上反而安静了起来,谁都没先开口。
祖大弼可不管那一套,你们都不说是吧,那我说!他蹭的一下站起来,开口就道,“先生,我是出身辽东军的!辽东军最想知道的就是,什么时候收复失地!守守守,他娘……”他想骂他**,但想想教官说的规范言行的话,他硬生生的顿住了,“谁能知道守到什么是个头儿?”
“哦?辽东战意盎然?”
那是!打他**,怕个甚!
四爷抬手叫祖大弼坐下,问说,“下面将士讨论这个的时候,主将是怎么说的?你觉得朝廷为什么只守不打?”
主将说啥?当然是一切听上面的,上面没这个意思就打不成。至于朝廷为什么不打,我怎么知道!反正那么多粮食养着那么多人,就是不打,看的可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