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此人的格局上来了!他把他放在了一个统观全局的位置上。
跟此人比,处于少年和青年这个年纪的张献忠和李自成就有些不够看了。
>张献忠就道:“咱们的人没上过战场,杀人……至少一半以上的人,心存胆怯。但是,这次不想输,想把人挡在咱们的大门外,是不是能换个角度……不攻人,攻马!蒙骑兵擅长马上作战,失了马,战力下一半不止……他们远来,咱们静等,调整咱们的人只对着牲口使劲,没人不敢下手的人!咱杀羊宰猪的,谁都干过!没问题。”
这话才落下,一人嘿嘿嘿的就笑起来了,“最好能安排人手,比如三人一组,专攻落马之人。不是非得把这些人怎么着,是得叫他们自乱阵脚!好家伙,落马了就得被三人围攻,这谁受的了呀!这个时候,他们会怎么办?他们的骑兵会来救!一马坐两人,行动受限,动作受限,就是撤离也没那么快。这么一乱,战场可就大乱了!这相当于杀一马,便能废一马两人……”
林雨桐朝这人看了一眼,陈法过来添茶,低声道:“这人叫罗汝才……”
嗯!此人肚子里倒是有些诈术!
她点点头,朝对方挑了个大拇指,这主意不错。
此人便笑,瞧着颇为真诚的样子。
李自成不停的扒拉着他长的要长不长的头发,似是十分苦恼,不知道该不该说一样,犹豫着一直没开口。
林雨桐就道:“说嘛,怕甚!想到啥是啥?”
李自成这才道:“娘娘……我想的这个,不一定行!”
没事!行不行的,先说说。
对方朝外看了看,“今冬雪不多,旱!我瞅着,最近也不像是要下雪。想着下雪了蒙古兵就来不了了,这场仗就得延后。但根据咱在这里过活了这么些年的经验,这不像是要下雪。若是不下雪,地就是干的,草都是枯草,就爬的满地都是。攻马,诈他们,都对!但是呢,最有效的法子,还是火攻!”说着,就朝后喊了一声,“那谁,捡个土坷垃来!”
就有人出去拿了土坷垃来,他拿着土坷垃在桌上画,“这里设伏……这里咱们挖隔火沟……这里一道……这里一道……”正画着呢,想起来了,他又看宋康年,“宋先生晚上给我们讲课,不是说有那么什么**阵还是啥阵的……把这阵里添上火成不成呀!只留一条不着火的道儿,就是生路……生路的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