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知道今生还有没有机会再来。”
两江乃是赋税重地,赶在秋收过去,好似这件事比别的事更大的多。
安氏就道:“娘娘放心,奢家忠心耿耿,从不敢又丝毫不臣之心。世上小人多,总喜欢无中生有!”
是啊!是啊!你说的很对。
林雨桐就岔开话题,只说彝人的风俗习惯,说了得有一个时辰,又给带了不少东西,把人给打发出去了。
这婆媳俩一出去,奢寅就迎上来了,“怎么样?”
奢家这姑奶奶就道:“还是个小丫头片子呢!十来岁大的样子,比咱家的女伢子还小。”
女伢子说的是这姑奶奶的大孙女。
奢寅看向母亲,“您看呢?”
“瞧着不大!”安氏低声道,“可听来的那些事,要说这娘娘是个娇憨的,我却也不怎么信。”
奢寅忙道:“儿子打听了,带来的都是好手。那个矮小的现身不知道什么来头,但想来能跟在皇后身边,怕是来头不小。身边跟着的太监,说是以前大太监陈距的义子……”
“陈距的义子?”奢崇明起身沉吟,“陈距可非一般人呀!”
是啊!陈距的义子哪怕只有陈距的一半能耐,那这沿途这些事就不奇怪了。
奢崇明就道:“若是为了两江之事,叫这个陈法去不就行了,为什么得娘娘跟着。”“娘娘杀人是好名声,太监杀人……朝中必乱呀!”
奢寅这么一说,奢崇明就点点头,这也合理。他就问说,“老夫人那边……还在鼓吹朝廷不征税的事?”
是!奢寅就道,“幸而罗将军心向着咱们,若不然,很多事情很难办。”
嗯!
奢寅道:“再叫老夫人这么鼓吹下去,人心得乱了!您也知道,距离咱们这里最近的军垦,不足半日路程。今年那边种了许多番薯,后来又种了玉米……看那个样子,怕是番薯真要丰收了……里面的人,按月领粮食。男人领多少,女人领多少,这都是有定量的!连孩子都一样,三岁以前多少,三岁到六岁多少,六岁到十岁……分的很细。女娃子的粮食跟男娃子是一样的……好些人家生了女娃子不要,军垦都给捡去了。去了就认,一样给娃子发粮食……”
这样闹下去,山上的人都想下去!手底下这些兵,都是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