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马朝里面去了。
不大功夫,来的事一队人。最前面的这个铠甲在身,威武非常。他边上一个参将装束的将军先开口问说,“腰牌!”
王百户亮了腰牌,然后让开位置,这才叫人看清楚被围在中间的林雨桐。
林雨桐一身男装,玄色的装扮,一时有些雌雄莫辨。她摸出一块‘如朕亲临’牌子亮出来,“郑督军,有要事。”
郑督军一看那牌子就愣了一下,再一听那明显是女声的声音,便知道这是谁了。
他一惊,就要下马行礼!
林雨桐拦了:“甲胄在身,不必多礼!先回大营!”
郑督军一抬手,让出一条道来。
林雨桐御马先行,催马当先,一直到了军营门口,才翻身下马。等着郑督军!
郑督军下马扔了缰绳,“您先请。”
“您是一军主帅,一起!”
虽然这么说,但是郑督军到底是落后半个身紧跟其后。
他身后的随从面面相觑:一个女人,督军何以这般礼遇?这人是谁呀?
另一个给他眼色:女人,令牌,督军的态度,再想想坊间的流言,还猜不出来吗?
不会吧?这是宫里的皇后娘娘?
反正传闻简王妃是个练家子,很是了得。
那这是出大事了,皇后都出宫了!
是啊!郑督军也是这么想的,一进大帐,郑督军就把副将参将一并打发了,营帐外只留锦衣卫的人驻守,营帐里只他跟皇后两人。
郑督军这才要见礼,林雨桐一把拦住了,郑督军再要往下跪,可手臂就这么被托着,竟是不能下去分毫?
他心里暗自一惊,这位皇后可不是一般的练家子。
林雨桐笑了笑,“督军,皇上说了,您劳苦功高,免了您的礼。”
郑督军只能拱手谢恩,这才问道:“皇上有何旨意,请娘娘明言。”
桐桐指了指椅子,也在客座上坐了,这才道:“……旨意倒不是,只是从去年开始,就有一些异动。可也因着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皇上把事情压下来。怕多伤无辜,因此,把事情压在了三月,好叫它自己爆出来……”
这话说出来,听不大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