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派中,其作用也不可估量。离了你,我随便找一个,都能帮我把事办了。要是如此,这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可就轮不到你了!死罪能不能逃,端看这一次了。阁老,你要放弃吗?别觉得你知道了机密就能拿捏谁,那你可错了!这世上的游侠儿这么多,他们好杀**污吏。说不得还就有一游侠儿恰好就对您不满……要了您的命呢?您说呢?”
方从哲的深吸一口气!这事对藩王是一个要命的事,对自己也是要命的事!自己要是办不好,几党之人要摘的脑袋可就多了。藩王的命和自家的命比起来,那还是藩王的命吧。
“臣,遵旨!”
这事一开始,就没对外提过,也不可能对外提。但陈距还是从东厂那里得来的一些消息里判断出了端倪。他在棋盘上摆弄棋子,把这几方都摆在期盼上看其厮杀。
皇上这是想用方从哲所在的浙党和其他几党,对藩王出手。然后再利用应天撤回来的东林党人,随后朝浙党齐党诸党发难。
若真是目的达到了,那可就精彩了!
大事也办了,钱也弄回来了,想办的人也办了,所有的目的都能达到了。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鼓掌喝彩。当初的计划里就有顺势清洗藩王的打算,结果计划被打乱了。可这才几天功夫,他又顺势而为,在目的不变的情况下,迅速的调整了计划。好似这天下都在他的掌心,随他拨弄一般。
他缓缓的起身,再看了棋盘一眼,说站在边上的干儿子陈法,“走吧!跟皇上辞行吧!我留着已经没有什么意思了,该给老主子守陵去了!此去我也好告诉老主子,能放心了!”
朝上这些大臣,没一个玩的过他的!
陈法问说,“东厂以后……”
以后如何,你听令就是了。多的不要问,叫你做什么只管去执行就是了!
是!
于是,四爷就见到了来辞行的陈距。挽留不了,正是因为知道自己不喜东厂,早晚要动,所以,才坚持要把手里的权利全部交回来。
跟聪明人打交道,很省力。
四爷看桐桐,桐桐出去,端了一身衣裳来了。
陈距手一抖,“这是?”
一品阁臣的朝服!
陈距的眼圈红了,眼泪一滴一滴的掉在朝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