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再没有一点倭谍的踪迹。每天就是山上、公署,公署、山上。十天半月的能去一次城里,还得两人换班来。
郑天晟咬了一口兔腿,咽下去,这才道:“这地方,你还要呆下去吗?老弟,哥哥我呆不动了。在这么呆下去,你老嫂子该有意见了。”
切!长安城里就养着个小的,唱戏的出身,好身段好嗓音。他养了个小的,他老婆还不知道呢,把林雨桐给惊动了。好家伙,查那女人是一点也没瞒着人。怕再养个倭谍来。
如今又来说这个话!辛护国扒拉了一口凉粉,这才道,“老兄,三年都守了,这里眼看就变的更要紧了,结果你要走?”
怎么就更要紧了?
“你没听说吗?”
听说什么?
“G党又跳出包围圈了。这已经是第五次了……”辛护国有些唏嘘,“确实是悍勇,那位毛先生,用兵端是不一般。”
“那也损失的差不多了!”郑天晟就道,“那现在就是一股子流寇,不足为患。”
“可这股子流寇,似乎是奔着秦省来了?”
什么?消息确实吗?
辛护国点头,“金陵的消息,你说准吗?”
郑天晟把兔腿随便塞给路边一流着哈喇子的孩子手里,然后拿了帕子慢慢擦手,这才道:“怎么奔着秦省来了?去南边,那边是小江南?那不可能呀。往关中腹地,可咱们在这儿呢。如今这里也不是姓杨的一家说了算,不是把东北张给调来了吗?还能跑咱这儿来?”
辛护国朝北边指了指,“别忘了,那边可有几个县,一直在闹□□呢。”
你说秦北呀?
“是啊!”秦北有基础呀!
郑天晟松了一哭泣,“那没事,那地方穷的呀!黄土窝窝里,能养活谁呀?”
辛护国低声道,“我的郑老兄,你不觉得,药厂往北边去的药特别多吗?这三年下来,总量有点吓人。”
郑天晟手一顿,“什么意思?你是说……林在通G?”
我没说!我就是觉得,量多了。
郑天晟愣了一下,而后垂下眼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这话不能乱说的!之前我不是问过一次吗?人家从北边入蒙,蒙那边没固定的药铺,是秦北的商家往蒙地贩卖呢。跟G党不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