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兵当的,在我看来,就是没有意义的。”
这话一落,当母亲的就点她,“你说话小声点,叫人听见可怎么得了。”然后又说男人,“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说女孩子识文断字就罢了,你非是**经济什么都由着她学,这样子,出去一说话,谁家敢要?”
男人却哈哈大笑,“若不是爹舍不得你,真该叫你去投军。我家闺女,能做个不让须眉的巾帼英雄。”
这姑娘立马笑的眉眼弯弯,由着母亲在她的额头上戳戳点点,然后插了甜瓜喂给父亲,又把西瓜喂给母亲。
母亲把瓜含在嘴里,不能继续唠叨了,可瞧着女儿,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火车走的极慢,一路上走走停停的,直到下午的时候才到了锦州站。
这一家三口到达目的地了,该下车了。
槐子和小道带着孩子,也该在此地下车了。得倒换车次的,今晚上肯定是走不了了。
从来只有上车检票严格的,这次下车也很严格。
这是咋的了?
在人群里排队,有些在车站里当帮工的人,过来帮行李多的客人拎行李,当然这是要收钱的。
槐子看见跟他们之间隔了两个旅客的一家三口了,但人多太嘈杂,他也没打招呼。
>这会子见一个十二三的小小子凑到那一家三口身边:“小姐,我帮您拎箱子吧。一个铜板就行!”
这一说话,槐子就不由的看过去,这十二三的小小子其实是个姑娘吧。
那位小姐也看出来了,把箱子递给对方,还打听:“这是出什么事了吗?怎么查的这么严?”
“小姐,您这两天在车上,怕是没看到报纸。”小小子就道,“报纸上都说,奉天附近有鬼子村,可邪乎了!如今在严查……怕有鬼子混在人群里四处跑……”
“瞎闹腾!”这小姐就说,“这中查能查出来才见鬼了!人家处心积虑的,面上能留下把柄吗?”
走在前面的太太就回头斥责女儿,“小曼,不可瞎说。”
槐子在那位被唤做小曼的小姐身上多看了两眼,直到对方顺利的出站,那个小小子确实是将行李拎出去又给人家了,还贴心的给送到黄包车的脚踏上,他这才收回视线。
出了站,哪里是旅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