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找衣服呢,门就被敲响了,人家酒店送来各种的衣裳,“……这是经费购买的,您千万别推辞。”
林雨桐:“……”那这经费的使用弹性可真大。
行吧!不能拒人于千里之外,她选了衣服,进去洗漱去了。
嗣谒却请了楚明亮来,这一路上,两人相处熟悉了。一进来就笑,“林先生怕是不耐了。”
嗣谒倒了水递过去,就笑,“她就那性子,一个人关在家里一天天的做学问,习惯了清净。”才怪!
说着话,他慢慢肃了表情,“楚兄,我们夫妻从小地方出来,在来京城之前,压根就没接触过外面的世界。在京城,我想你也有所耳闻,我们夫妻都是不会很热衷社交活动。这么说吧,我们正在试图的了解G命,也只支持G命的,这就是我们的态度。但是,酒会上,若是记者追问起来,我们夫妻该怎么回答呢?含混其词,这不是合适。可若是摆明车马,这对咱们此行也并没有好处。各地旧的势力都在追杀G命党人,这么大声势以那么敏感的身份,咱们去得吗?去不得了!因此,我希望楚兄从中斡旋,转达我们夫妻的态度和顾虑。我们的目的先是做事,至于以什么身份去做事,这却是可以商榷的。”
楚明亮点头,“金兄和林先生都是一心做学问的人,林先生生性率直,金兄素来务实。您所提之事,我十分赞同。以更中性的身份去,更有利于所办之事,这样当然是最好了。”说着就起身,“金兄的意思我已然明白了,放心,我这就去办。”
嗣谒客气的把人送走了,然后站在阳台上往下看,眉头却皱紧了。
桐桐出来的时候看到他靠在阳台上,“干嘛?看什么?”下面什么也没有,住在这里,如今看着还是安全的。
嗣谒所虑的不是这个事,“……晚宴必然有报社的记者问你**态度的事,这个不需要急着表态。很多事情可以私下的沟通,但是不用摆在桌面上。”
你是觉得现在的情况还不明朗?
嗣谒沉吟,不是不明朗,而是:“你觉得手里没有实打实的属于自己的军队,牢靠吗?”
桐桐没有言语,看着外面跟北国不一样风景的城市街道,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滋味。
不敢想,那就不想了,在船上颠簸了那么些日子,早累了。先吃饭,再睡觉,明儿的事明儿再说。
嗣谒便笑,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