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殷勤起来,“……也不知道哪个胆大的,把我们头儿家给偷了?”
掌柜的心里乐,但嘴上却道:“哟!谁这么胆大包天,敢偷到乌队长身上去呀?”
那谁知道呢?这不是正盘问呢吗?
这人吸了一口烟,吐了个眼圈,扫了嗣谒一眼,然后打量了一番,“哟!县里来新人了?”
掌柜的就道:“就是咱县的,在李家的学校做先生呢。”
这人又殷勤了起来,“哟!有眼不识泰山了您呐。”
好说好说!
嗣谒跟他搭话,“这县里也不安生了?”
这人摇头,“以前还好,县里就这点人,哪个小偷小摸的,咱心里没点数呀!可就是邪性了,早前我们家头儿随身的钱袋丢了一回,那说不得是下乡当差,遗失了。可这次把老底子都给扒拉了,可不把人给惹恼了吗?”
掌柜的就一幅大惊小怪的样子,“那这可得把店看好……不过我这店也挣不了几个钱,对吧?人家也未必看的上。”
这人就道:“那可保不齐!这回这位是个艺高人胆大的,连点心包都给顺手带走了。”
嗣谒心跳都加快了,这是把人家的老底子都掏干净了吧!你是真行!你就不怕人家挨家挨户的搜江洋大盗,把你藏着的东西给你翻出来。
从书店出来,他都没急着回学校,先回一趟家吧。
家门开着,不见桐桐。
真是胆大,出门好歹把门锁上呀!就这么出去了,倒是不怕谁给偷了。
他在家里翻腾,这带回来的绝对不止那些点心和那个YAN土,怕是值钱的都藏了吧。
可就是把瓶瓶罐罐的翻了一遍,连炕洞里都找了,甚至站在桌子上,看那乌漆墨黑的房梁,结果,都没有!
能耐了?
>藏哪去了!
还没从桌子上下来呢,门被推开,桐桐回来了。土布做的红棉袄,下身一块黑色的小棉裤。鞋还是原来的鞋,但手里拿着鞋样子,这是要做鞋吧。
她仰头看他,他也低头看她。
一个心虚,一个恼怒。
这是被知道了吧?桐桐xiang摸鼻子。
嗣谒却喊她:“扶我下来。”桌子也摇摇晃晃的,吓死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