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这样。
后面的有根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觉得:三姐应该不是跟周青云相好,她的相好是金四哥才对呀!
他还在边上问:“金四哥早几天是去县城了?”
对!才回来。
有根就问说,“我姐是追着金四哥出去的?”
嗣谒:“……是!没想到你姐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掉水沟里了。我这就去借车,带你姐去城里瞧大夫。”
啊?
嗣谒没给人任何反应的时间,借了一辆手推车来,将桐桐扶上车,带着就走。
水根想跟,桐桐拦了,“我还能丢了?你看着家吧?家里请不起大夫吃不了药,总不能这么耗着呀!”
那金四哥就有钱给你瞧病吃药了?
没有!
嗣谒知道他自己也是一样,身无分文。
推到半路上,两人都有些饿了。嗣谒坐在边上歇脚,突然说了一句:“你说怪不怪,我竟是觉得,我从来没受过真正的贫寒。”
桐桐也愣了一下,好像是的!自己好似也没有真正的感受过那种饿肚子是什么滋味。潜意识里是知道的,自己没真的受过贫寒之苦。
这不合理!
若是真的经历的多了,应该是什么都经历过才对。
嗣谒就是这么想的,“我甚至都觉得现在这情况,我不算陌生。但就是理所当然的觉得,我不担心没吃的,也不担心没银钱花用。”这是为什么?
他看桐桐,桐桐也看他,两人都费解。
但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那就是两人真的饿了,却真的没吃的了。
要吃饭,要穿衣,要瞧病,到城里还得有住的地方,抬脚动步都是银子。
桐桐有些怅然:因为没有贫病交加过,所以要补上这一课吗?
她坐在车上,左右的看看,已经是秋季了吧!边上的林子有了一些渐变的层次。
找野菜?抓野物?捕鱼?
呵呵!秋收完了,地里光秃秃的。之前从村里过,到处都是蜡黄干瘦的小脸,有吃的早踅摸完了,还等着谁去弄呢?
除了一些长老发苦的野菜,啥玩意也没有了。
她问嗣谒:“还行吗?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