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那就放了!只要说这几年还算是知悔改这就行了!
而九福晋呢,这边看押八福晋的人一收回,她就把人给请她家去了,以后她给奉养,老嬷嬷们安心呆着吧!把钮钴禄这个惹祸的看好就行!
>这不,八福晋出来还没过来请安呢,九福晋家那边就生了,是个小子。但大家都反应平平,哪怕老九稀罕儿子,可生这孩子的女人就是那个德行,老九对他家这个次子已经不报期待了!
对这个孩子的想法就是:他是个小子,将来多一支人,能给爷生孙子。
这就完了!
亲阿玛都是这态度,那你指望能有谁待见。
这小子叫啥呢?把那些能用的字扒拉了一遍,能选的已经不多了!老九随意的一扫,弘历!那就弘历吧。
弘历?
弘晖的手一顿,笔下的字一下子就不连贯了。他缓缓的放下笔,拿湿帕子慢慢的擦着手。而后轻笑了一声,变一点便会引发的变一片。
如今的情况,想来就是这样。
正思量着呢,弘旭来了。外面一禀报,连弘晖都想跑。
这小子必是又读到什么不懂的地方,来问了。
跑不了,躲也来不及了,他只能好好的坐着,叫人带弘旭来。好哥哥立马上线。
弘旭还真是来问问题的,他手里拿着两本书,然后递过来。弘晖瞅了一眼,一本诗集,一本《酉阳杂俎》。
诗集也不是有名的诗人,只是唐时一个叫顾非熊的人写的。此人留下诗集一卷,但比较冷僻。怎么把这个人的诗翻出来了。
弘晖翻开,发现扉页上是爹爹的私印,“这是爹爹的书?”
嗯!
弘旭不解的就是这个,“我无意间翻出来的。诗也就那样,不过是见爹爹读了,我也看看。顺便也想知道知道这个顾非熊是何许人也。”
嗯!这是你的作风和习惯。
弘晖就问说,“这个顾非熊怎么了?”
弘旭点了点《酉阳杂俎》,“这本书上有关于顾非熊的记载。”
啊?难得你从哪个犄角旮旯翻出这个玩意了。他也懒得看,只叫弘旭说便是。
弘旭一脸的不解,“这本书上把这个顾非熊的来历说的颇为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