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症了吧?
完了!果然是被克着了!
她想着,老六家的大概不敢确诊吧,至少得叫个太医再来瞧瞧的。那就别为难孩子了,再逼问,她也不敢说的。
她就打哈欠,“还真是困了,你只管忙你的去吧。我睡一觉!”
是!
桐桐觉得自己的声音都是打着飘的,脚底下就更不用说了。出来之后只问屏嬷嬷说,“额娘这几天,一直都困?”
对!春困上来了,精神头是不如从前了。
桐桐张嘴再想问点什么,比如,皇上留宿真就只是留宿了这样的话,但是对着屏嬷嬷的,她的脸先红了。做儿媳妇的,问不出来呀!
不行,这事太大了,万一自己摸错了呢!
这是个五十出头的妇人,偏这不是一般的妇人,她是太后呀!
这要是诊断错了,传出去一点,都是要闹笑话的。
闭紧嘴巴,一天她都是恍惚的。直到亲耕礼结束了,都散了。皇上回圆明园去了,老圣人累了一天,也歇下了。就连自家爷,也梳洗完躺着不想动弹了。
她这才挪过去,戳了戳自家爷。
嗣谒睁眼:“怎么了?”他这勉力挣扎着跟她在说话。
桐桐凑过去,低声道:“今儿额娘有了乏,我给额娘诊脉了。”
嗣谒的眼睛睁大了,“额娘哪里不舒坦了?”
桐桐摇头,“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诊断错了?”
嗣谒的面色严肃下来了,“你还从没诊断错过,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桐桐忐忑的就是这个呀,从来没错过!她低声道:“我摸着脉,像是——滑脉!”
什么玩意?
“滑脉!”桐桐低声形容了一遍,“往来流利,如珠滚玉盘。”说着,抿着嘴角,憋着笑,低声道,“俗称——喜脉!”
嗣谒蹭一下坐起来,“这不能胡说的!”
我能不知道这不能胡说吗?
嗣谒急了,“老太太了,哪里来的喜脉?”胡扯!
桐桐朝后一靠,看着自家爷,“老爷子留宿了……”虽然日子浅,但自己摸的出来。
嗣谒瞪着眼睛,表情有点梦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