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一隅,国运不说也罢!便是前明,又如何呢?淹没在尘埃里罢了……”
所以,大清呢?连皇室都格外追捧小脚是想干嘛?
大清初年,禁止缠足是对的!当年没执行彻底,原因复杂,但如今却不能说世祖爷错了。
可这话,是否已经是干政了呢?
就听人家话音一转,便道:“这些话儿媳曾在家中跟我们家爷提过,我们家爷说,当日疾风骤雨不行,如今,便唯有润物细无声了。等织纺获利,女子可养家之后,便会慢慢改变。儿媳笨,在这事上,也帮不上我家爷什么。别的本事没有,不外是身在皇家,皇家的身份给了便利,想叫下面的人跟着皇家效仿而已。”说着,就把功劳给八福晋,“儿媳跟嫂子弟妹们一提,八弟妹便主动请缨……”
八福晋马上就站出来,接了桐桐的话,“六嫂说的是!皇阿玛,朝廷本也该教化子民。男儿们读书识字,明白孔孟之道,这是教化。可女子呢?针黹女工,娴雅端庄之外,更该康健有力。”说着,缓缓跪下,“儿媳身有疾患,皇阿玛宽容,不曾有谁为难过儿媳。儿媳深知,恐其一生,都无法为皇家孕育子嗣。既惭且愧,不做点什么,便心里难安。六嫂才一提,儿媳便接下来了。心里想着,唤醒一个是一个,少一个裹脚的姑娘,将来便能多还大清几个子民……”
把不能生的事摆在了面上,说的入情入理,把这事说的就跟在报恩一样。
大福晋瞥了直郡王一眼:不维护我,还训斥我,搁在空里了吧?
她心里哼了一声,也站了出来:“儿媳身为长嫂,弟妹们有此心,做嫂子的唯有支持的!再者,儿媳生养了四个格格,且都已经大了。六弟妹说母壮子才强,儿媳深觉这话有理。可也正是觉得这个话有道理,儿媳才想起来便是一身冷汗。咱家的格格尚且养在深闺,那旗人家的女儿,有几个还跟当年一样,能在草原上牧马放羊?若是旗人家的女儿也只养在深闺,她们孕育的子嗣,又能有多少昔日大清进关的勇武呢?”
就差没说,八旗以后能不能强盛,还得看女人的!哪个男人,不是女人生的?当**都弱,你指着儿子身强体健?
皇上坐着没动,儿媳妇这话吧,他听明白了!感情这会子一个个的,不是来认错的,是来表功的吧!
是不是朕不赏你们点什么,都对不起你们为大清为朝廷这么尽心竭力?
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