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老十四去年都当阿玛了!没福晋呢,就是教导人事的丫头怀上了,生了庶女出来。
这都当阿玛了,也是大人了呀!怎么还哭了呢。
没出息的东西,“老六没管?”
亲哥不惯他那臭毛病才是正常的吧!
也对!老九表示记住了,以后对十四会慎重的。叫人家从自己或是从老八府上哭着出去,自己这当哥哥的,没错也是错。
应承着,就起身准备梳洗。
九福晋还迷茫了一瞬,“在正院梳洗?”今晚不是正院的日子呀。
九爷瞅了那棍子一眼,还是去梳洗了,他怀疑他要是这个点再走,福晋抡起棍子得往腿上打。
都要进去了,他突然反应过来了,“六嫂能赢了十四?”我都不能!
九福晋一幅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六嫂那鞭子比十弟妹耍的好的多!还有十一弟妹,你知道吧,那刀耍的……”说着,手里的棍子就开始比划。
九爷蹭一下进去了,咱不说了成吗?不说了!爷明白你的意思了,反正妯娌们都有绝技傍身,你也得发展一个。这都叫什么事?真叫福晋这么抡下去,自己的日子就不用过了。
他晚上的时候哄她:“这么抡胳膊会变粗的,不好看!”
我可以再用腿踹柱子,这不就协调了。六嫂那么厉害,也没变的不好看!少废话,睡觉!
嘚!惹不起!睡就睡吧,可为啥睡这儿就怕半夜福晋给自己一闷棍。
第二天又大朝,大朝完了,皇子阿哥继续去御书房。
老四递折子,皇上收了。大家都不知道这折子上写的啥玩意,但是皇上翻开扫了几眼,就知道是什么东西了。他缓缓的点头,“随后朕会细看。”
这是重视的意思。
皇上知道了老四和老六忙什么了,转脸又看老三。
老三忙道:“儿臣在整理历代治水经略。”
嗯!也算是用心了。
老五呢?老五就道:“儿臣在从书上寻那些关于水患频发时候的气候记载,只是有记载的极少,正想着只专注一地瞧瞧,这得从地方志上着手。”
这也是个方向。
老七忙的是:“儿臣思量的是,南北两地水患的异同,北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