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致良看来,已经十分周全,随即改变以往消极的态度,让朱国信全力配合,不再作壁上观。
“我在欧洲已经停留两月有余,未能寻觅到任何机会,加上有些私事需要处理,就离开了。”
“丹麦人已经拒绝了《欧洲联盟条约》,怎么能说没有任何机会呢?”弗里德曼争辩道。
“爱尔兰的投票结果已经出来了,这个条约获得通过。”蔡致良说起刚刚结束的爱尔兰公投,道:“这说明欧共体已经稳住了局面。”
弗里德曼道:“这只是暂时的,你也应该看到,三分之一的爱尔兰公民投了反对票,在主权,堕胎等议题方面仍然有强大的反对力量,想来其他国家也不能避免。”
“好吧,既然谁也无法说服谁,就让时间来决定吧。”蔡致良不想再争论,毕竟这不是他之前找弗里德曼的主要目的,道:“距离德国,法国,英国的公投,还有数月的时间,不必着急做决定。”
弗里德曼点点头,毕竟欧共体的核心在于德国,法国与英国。蹏
“我之前去高盛找你,想同你谈谈恒隆银行与JW联合矿业的事情。”蔡致良道:“恒隆银行与渣打银行合并,还需接你手下一员大将帮忙。”
“谁呀?”弗里德曼没想到蔡致良会从他这里挖角。
“约翰?塞恩。”蔡致良给出了一个名字,道:“恒隆银行与渣打银行合并之后,计划以此为基础成立渣打全球投资公司,拓展全球投资银行业务,但是,我缺一个经验丰富的总裁。”
虽然渣打银行有这方面的人才,但是孟买事件也说明内部管理的混乱,蔡致良也不敢信任,所以选中了约翰?塞恩,一来是因为他的能力,经验以及资历,二来也是因为其在高盛已经难有更进一步的空间。
恒隆银行这方面的业务十分薄弱,虽然将来会并入金河证券,但是蔡致良以为楚天行还需要磨砺,可以出任副总裁,毕竟仅仅负责亚洲投资业务就已经有些吃力了。
>“约翰拥有在投资领域的丰富履历,与我共事十余年,为高盛的发展做出了突出的贡献。他一向耐心,而富有远见……”弗里德曼没有吝啬溢美之词,却也松了一口气,道:“我希望他能够继续留在高盛,为共同的理想而奋斗,但是如果他有意离开高盛,我会祝福他的。”“如果你和鲁宾先生没有意见的话,我会跟塞恩先生谈。”一些必要的尊重还是要有的,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