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下蔡明潮,便回到客厅陪蔡勋、蔡明波说话。
“好,好……”
蔡勋瞪了长孙一眼,道:“你这次做事太过激了,先是打翻一船的人,又同怡和,渣打结怨。阿良啊,这些财团屹立香江百余年了,哪一个是简单的,非要处处结怨。”
随着明秀日报的社评,蔡致良在国外倒是清闲,但是停留在港城的蔡勋可就不一样了,天天都有曾经的朋友,乃至生意伙伴上面探听消息,各种说辞,烦不胜烦。
“爷爷,结怨也不是我的本意。”蔡致良好笑道:“从十年前开始,在与英资角逐过程中,华资逐渐占据上风,又不是我一个人这样,可人家非要凑上来,无外乎觉得金河投资资历浅,好拿捏,抖一抖威风罢了。有些事情是躲不开的,港城就这么大,哪里容不下这么多人,金河投资想要出头,自然就不能那么和气。”
“你这是歪理。”蔡勋指着蔡致良道:“怎么就不能和气生财了,你要是事事都想斗出个输赢来,那就不叫做生意,小孩子家家。”
“我这才算哪儿啊?”蔡致良笑道:“像当年长实收购和记黄埔,还有包船王收购九龙仓,那是和气生财搞得出来的吗?我知道您担心什么,但是天门置业的地产,恒隆银行收购海外信托银行,牵扯进巨大的利益,岂能从容和气收场?再说了,这里终将不再是英国佬说了算的,惹急了,我也不介意杀杀他们的锐气。”
蔡勋冷哼一声,有些生气,道:“你是不晓得其中的厉害,怡和,渣打这些财团,百余年来控制着这里的经济命脉,同他们作对的人全都倒下了,能有你什么好。有些竞争也无妨,但是也没必要公开同他们叫板呀。”
蔡致良道:“爷爷,商场如战场,一步都退不得的。这些人都是属弹簧的,你强他就弱,不强硬一些怎么行,否则的话就是没完没了的麻烦事。而我只要摆出一副不死不休的态度,他们下绊子、上荆条之前,也就得掂量一下后果,好好想想是否会引来我的报复。”
“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总有你吃亏的时候。”蔡勋说的有些苦口婆心,可惜蔡致良就是听不进去。
见蔡勋的样子,蔡明波岔开话题,道:“阿良,报纸上都说你在北美置产,也准备移民吗?”
“二叔说笑了,这里过的如此惬意,何必去北美给自己找不自在。”蔡致良否认了移民,解释道:“就是投资了一家电影公司,刚好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