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这几样东西,还有上个月卖出去的面具,一些金子做的雕像和银器早已经被我爸爸卖掉换酒喝了。”
蔡致良问道:“你还是没有说清楚它们的来历,那个法国年轻人从哪里弄来的这些?”
“他祖上跟着拿破仑三世,从你们东方的宫廷抢回来的,可惜了这么高的一个花瓶……”罗西比划着花瓶的高度和直径,道:“这是当时最大的一件瓷器,我父亲一直很遗憾。”
从言语上看,时间与历史事件倒是对的上,不过这样的故事很容易编出来的,说不定罗西已经很好多人讲过,而在讲述的过程之中,已经慢慢地补上了所有的漏洞,至少蔡致良看来如此。
“看在这个故事的份上,我可以提高价格,1.2亿里拉。”蔡致良看着罗西,道:“已经不少了,你可以考虑一下。”
罗西也清楚这是最后的价格了,咬牙一跺脚,装作一副肉疼的样子,道:“1.5亿里拉,如果您同意,就可以把这三件玉器和瓷器带走。”
既然两人的报价已经接近,那么接下来万事好商量,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之后,最后在1.4亿里拉成交。蔡致良最后将玉器和瓷瓶收起来,放在那个木质的盒子里,然后用红色的包袱裹起来。
“这个盒子是我的。”结账的功夫,罗西喊了一句。
“两万里拉。”蔡致良直接回了一句,大头都出了,这些小钱就不计较了,毕竟这个木质的盒子目前很实用,除了有些重。
“十万里拉。”罗西尽可能为自己争取利益。
“就这样。”蔡致良摆摆手,似是随意的问了一句:“你刚才说的兔子面具,是金子做的吗,能卖1亿里拉?”
以如今的黄金价格,1亿里拉也足以购买五六公斤的黄金了。
“不是,是……就是一个兔子头的雕塑。”罗西一时间也说不清楚什么材质。
“铜的?”蔡致良接着问道,以证实自己的猜测。
>罗西点头,道:“对对,是铜的,苏富比上周刚拍卖的,新闻上应该找的到。”
从古玩店里出来,由于阴天的关系,天色已经黯淡下来,街上的店铺也在陆续关门。蔡致良与杨德山一直走到提契诺门,才打到一辆车。
“你相信罗西说的话?”杨德山好奇地问了一句。
“那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