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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变故,将大家再次震住!
曾少北最先反应过来,上前探过陆鸢的鼻息,朝李翊摇了摇头。
李翊神情冷漠:“带下去,扔去乱葬岗!”
在天家面前自戕,仍是大罪,睿王府与陆家自是不敢出面替她收尸。
人被抬下去,现场留下的血渍也很快被宫人清理干净。
但空气里弥漫的血腥味却久久不散,令人心情沉抑。
李翊上前向晋帝:“父皇,此案到此,可否算结案?”
闻言,晋帝冷冷朝荣贵妃去。
从陆鸢撞柱那刻起,荣贵妃就知道此事再无转圜的机会,身子一软,瘫跪在地上。
但面上,她还是挣扎地喊道:“皇上,你不能仅凭她一人之言就定臣妾的罪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
晋帝神情凝重冷沉,向荣贵妃的目光,满是嫌恶之情,已是懒得再理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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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睿想站出来替母妃说话,被荣贵妃一把拉住,荣贵妃朝他死命摇头,让他不要再掺和进来。
只要儿子不受牵连,她倒下也有东山再起之时……
晋帝转过头向大长公主,歉疚道:“姑母,此事受伤害最大的是镇国公府,姑母有何诉求,朕必将遵允。”
大长公主拄着虎头杖站起身,陆晚扶着她来到殿前,大长公主徐徐开口道:“此案,牵连甚广,门外至今还有大臣们在跪着请命,可说到底,只是皇上的一桩小小家事,实在不值当闹得如此之大,没得惹外人笑话!”
此话,却是在指责李睿故意将此事闹大,丢皇家脸面。
李睿脸色难之极,却无反驳的余地。
而南安王也听出了大长公主话里的意思,连忙白着脸带女儿退下,曾少北也退了下去。
顿时,御房里只剩下晋帝一家和大长公主主孙二人。
大长公主眸光凉凉扫了眼荣贵妃,又道:“既是皇上的家事,不论外臣还是本宫,都无权干涉定论。但下毒一事,追根到底,不过是娘娘瞧不起我陆家的女儿——我们陆家、本宫孙女阿晚,委实是高攀了睿王殿下!”
“德不配位,必遭余殃——既然如此,三日后的大婚,就地取消,这门亲事,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