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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元素以《开心消消乐》这款游戏起家，随后大笔资金投入养成偶像手游以及虚拟歌姬企划，前者在霓虹等国混得风生水起，后者一路坎坷差点报废。

王腾去这个团队的时候，该企划团队已经是第二次重启运营，负责人对九州科技来的高管，那叫一个卖力吆喝。

“战斗吧歌姬是我司实时互动式虚拟偶像养成企划，粉丝们可以观看动画、短视频、直播等途径了解歌姬的生活与故事，并通过多种多样的形式（微博、微信小程序、bilibili直播等）对歌姬进行应援，来影响自己喜爱的歌姬的排名和成长轨迹。

之前企划暂停主要是因为霓虹方合作者撤资的原因，但现在公司已经重整旗鼓开始新的征途。

贵司研发的sr1眼镜、k1头盔也是我们这个企划想进驻的硬件平台，并且……”

虽然女负责人很健谈，但王腾这个死宅男对中之人扮演并没有太大感觉，所以他在拜访了乐元素歌姬企划以及字节as企划后，便没有过多浪费精力。

在他看来这两家企划其实差不多，乐元素歌姬之所以没字节as发展的这么好，最主要还是公司资源以及策划能力不行，字节有资本砸全网水军营销，乐元素能有啥？

而在这两家公司企划之后，他也拜访了位于燕京的虚研社，在这里他倒是看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虚研社是我们大夏较早开始活动的虚拟up主社团，最初只制作了‘虚拟次元计划’但没想到小希小桃这两位虚拟角色反响热烈，随后又展开了多期招募，现在已经是国内虚拟角色企划的潮流前线。

从当初的楼道做动捕、街边广场半夜做动捕，经过努力，我们现在已经三期生、国际部，也搭建了自己的动捕室，平台粉丝突破百万……”

嗯，王腾现在想起自己当时看到的那间堪称杂物间的小动捕室，还有网上粉丝火热的讨论度，颇有触动。

二次元再美好，也是建立在三次元的努力之上。

他心中对于顾总走科技硬件发展路线的认同感又增加了一分。

所以当顾青看到王腾顶着黑眼圈带过来的这份堪称虚拟娱乐调查报告以及未来公司依靠硬件平台发展虚拟经济的厚重企划案时，年轻的顾老板甚至有种收获的喜悦。

真的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