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周防郁雄一记攻击。如今,事情正好翻了个个儿,周防郁雄不但计划落空,还得吃这个哑巴亏。
他想着这些,嘴上却说,“在艺能界,周防桑是我的前辈。既然这次得到了周防桑的帮助,过后,也该向他好好道谢才行。”
冬田秀男玩笑着提醒他,“道谢可以,姿态可不能摆得太低。要不然,丢的不止是你自己的脸。……如果你和周防桑坐在同一桌,就让他替你先倒一杯酒。”
这句话当然不是真的。
岩桥慎一也开玩笑,挖苦道,“同席之间的酒可不能随便喝。”
冬田秀男于是哈哈大笑。
……
下午,姓东山的警察到访,来给岩桥慎一做笔录。登门拜访,东山穿着西装,开着没有标识的普通车子过来,像个普通的业务员。他先向岩桥慎一送上客气的慰问,随即进入公事公办的状态。
这一回,岩桥慎一终于知道了那个袭击者的身份。
“他叫竹山宏司,二十一岁,滋贺县生人,在东京一家机械工厂里工作。”
竹山宏司?岩桥慎一听着这个名字耳熟。
东山留意着岩桥慎一的表情,“岩桥桑听过这个名字吗?”
岩桥慎一想了想,“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但也有可能是记错了。这个名字也不是很少见。”
“竹山在归案之后,一直在说‘骗子’。”东山向岩桥慎一透露,“据他所说,会袭击岩桥桑的理由,是因为岩桥桑骗了他。”
岩桥慎一一头雾水,“我骗了他?”
>“关于到底为什么他会认为岩桥桑骗了他,”东山露出个苦笑,“竹山说,除非让他出现在电视直播面前,否则他不会说。”
“什么?”岩桥慎一听着这个匪夷所思的回答。
东山继续说下去,“至于为什么要在昨天夜里袭击岩桥桑,竹山的答案是,他已经等不及了。”
这使得岩桥慎一好奇起来,“他等不及的是什么?”
“事情好像比表面看起来的还要复杂。”东山说道,“据竹山所说,是有个叫宫田的自由记者告诉了他这么做。但是,并没有找到一个姓宫田的自由记者。”
而鉴于竹山前言不搭后语的这些供词,警察方面,似乎认为竹山存在一定程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