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冲个澡,又重新换了衣服。
新年初诣,中森明菜倒想拉着岩桥慎一,换上和服一起去浅草。可同样是穿着和服去参拜,普通人这么做无所谓,换成她,似乎就变得像是在进行什么杂志或是电视拍摄。
“想穿和服。”
中森明菜把胳膊伸进毛衣的袖筒里,噘着嘴,跟岩桥慎一撒娇。
岩桥慎一点头,“那就穿和服去好了。”大不了就被围观,新年一过,就又一次成为周刊头条,标题都能一并想好——
“明菜与岩桥,超华丽的新年初诣!
”
当然,华丽的和服,或许还有另一个场合,能光明正大穿个过瘾。
中森明菜把他的表情看在眼里,小脑袋往他跟前一凑,“慎一你准在想些什么有的没的。”
“你要是能猜到我在想什么,那你一准跟我想一样的事。”岩桥慎一还嘴。
>中森明菜接不上这一句,一边麻利的套好毛衣,一边滴咕他,“真滑头。”
“我要是滑头,那你也滑头。”岩桥慎一忽然发现这个句式的好用。
两个人又热热闹闹的拌起嘴来,谁也不让着谁。准确来说,岩桥慎一不让着她,中森明菜准说不过他。
不过,虽说嘴上说的热闹,两个人却手拉着手,一起出了门。
……
这个时间,往千惠子所在的北千住去,路况感人至极。岩桥慎一的办事员在这个除夕夜又被委以重任,送他们两个到千惠子那儿。
办事员是福井县人,除夕夜不回老家。这一会儿来送他们两个,跟岩桥慎一刚入行时跟着森进一,陪他去参加完红白歌会以后,再送森进一回家——和那时的情形差不多。
与糟糕的路况做着斗争,沿途彷佛勇者闯关一般突破一个又一个的路口,终于抵达目的地。
车子停好,岩桥慎一跟办事员说声“辛苦了。”
中森明菜替他准备了给办事员的新年礼物,就放在车里。
说好了除夕夜要过来,千惠子就会彻夜等待。明明身体并不那么硬朗,然而,一旦做出了约定,就一定会守约,她就是这样的人。年轻时这样,人到老年也没有放低对自己的要求。
岩桥慎一和中森明菜确定千惠子会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