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巳子,但也不是不明白,一个台前的偶像和一个已经当了三年太太的女人之间会有怎样的变化。
中森明菜有感而发,“麻巳子酱如果现在又出来工作,粉丝们大概会觉得很陌生吧。”她自己把话说出口,又觉得有点失礼,下意识撅了噘嘴。
岩桥慎一却觉得,“即使身份没有发生变化,过了三年,也还是会让大众觉得陌生。”
他说的和中森明菜所想的不是一回事。中森明菜听着,轻轻哼了一声,赌气似的,接了一句,“大众是很健忘。”
岩桥慎一看了她一眼,“要是健忘就好了,那不论何时都不缺新鲜感。”观众的残酷之处不在于健忘,而是喜新厌旧。离开了视线的事物,就绝不再多看一眼。
“不过,”他话头一转,“如果对所选择的生活很满意,那被大众忘记也没什么不好。”
中森明菜抬起眼皮,“是吗?”
“人生有各种各样的可能性嘛。”岩桥慎一回道。
这只纸老虎又一次皱眉嫌弃,“还真是会说漂亮话……”
“这也是漂亮话吗?”岩桥慎一拿她没办法。
中森明菜理不直气也壮,笑嘻嘻的凑到他跟前,和他脸对着脸,“不是漂亮话吗?”她目不转睛,像是在开玩笑,可又暗暗**一丝隐约的期待。
岩桥慎一看在眼里,心里头像被羽毛轻轻扫过。说痒不是痒,说是难受,这感觉却一瞬而过。他“嗯”了一声,“当然不是。”
中森明菜伸过小脑袋瓜,轻轻碰了碰他的胸膛,抬起头来,那一丝被他看在眼里的克制的期待不见踪影,被轻松的喜悦替代了。
她往男朋友怀里一趴,像只耍赖的小狗,嘴里嘀咕,“如果我是直子,丈夫因为嫉妒我的工作顺利,那我就会辞职回家去,每天周到的照顾他鼓励他……”
这种想法,大概会被很多人瞧不起。
>谷 不过,中森明菜却仿佛理所当然一般的说起。她说下去,“但如果他说需要我工作补贴家用,那我就会去好好工作,减轻他的压力。”
“总之,”中森明菜傻乎乎的说自己,“就是这么个女人。但因为是最爱的丈夫,就没办法不去体谅他。”
岩桥慎一听着她这番傻话,刚才心里头仿佛被羽毛轻轻扫过的感觉又回来了。他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