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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森明菜瞄了他一眼,“不是制作人桑要摆架子,说什么录音不让喝酒吗?”
岩桥慎一直笑,“不把酒处理掉,就会忍不住?”
“做菜用的倒是有。不过,”中森明菜话头一转,“嘴上说着不许歌手喝酒,结果,只有制作人喝得欢。”
她嘀嘀咕咕,“喝过一家,还要接连再换两家呢。”
“说什么呢。”
岩桥慎一叫她这说不好是挖苦还是嫉妒的语气逗得又好笑又无奈。这个中森明菜,嘴上挖苦着人,还没忘记把脚往他怀里一塞,理直气壮一句:“累了。”
“你还没说呢,怎么突然过来了。”她抓着不放。
岩桥慎一让她搅局,看不成杂志,垂下目光,只看到她调皮的晃来晃去的大脚趾。他又在心里冒坏点子,手指头塞进大脚趾和第二根脚趾之间。
他回了句,“想见你才过来。”
中森明菜脚趾头一使劲儿,请他吃蟹钳,嘴上还说,“刚才不是一直都在一起吗?”
“那怎么能一样。”岩桥慎一有问就答,情愿就让她牵着鼻子走。
中森明菜哼哼两声,也不知道是满意这个回答,还是不满这个回答,但一猜就猜得着是在撒娇。
“刚才一直在一起,比不上现在待这一会儿。”
岩桥慎一把手指头抽回来,看了看这个也正盯着她看的桃浦斯达,把膝上的脚拿开,往她跟前凑,手指头钻进她手指之间。
“热乎乎的。”中森明菜没头没尾的说了句。
岩桥慎一“嗯?”了一声,有点想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中森明菜看他犯迷糊,就忍不住要笑。一只手被他拉住了,就拿另一只手去挡自己的脸。岩桥慎一再去拉她那只手,她就拉着岩桥慎一的手,去挡他的脸。
在她家里,而非是在暧昧的舞池里。手指头和手指头碰到一块儿的温度一清二楚。
“累了。”
脸对着脸的时候,中森明菜垂下眼皮,正瞧见岩桥慎一近在眼前的肩膀,又说了一遍。
岩桥慎一“嗯”了一声,低下头,额头去碰她的额头,把她抱起来,“明天十一号,后天十二号。”
他往前走一步,就说个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