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一通听后感想。话题告一段落,赤松晴子顿了顿,又提到另外一件事,“其实,这次过来,是有位音乐人想要介绍给岩桥桑认识。”
“哦?”岩桥慎一很感兴趣。
“是位全能乐手,能弹贝斯和键盘,鼓也会一点,作曲方面,受警察乐队的影响很深,写AOR(大人抒情摇滚——为了和谐替换成大人)也很有一手。”
“唔,挺详细的嘛。”岩桥慎一点点头,“该不会是你在地下音乐圈挖到的宝吧?”
“要是挖宝,一时半会儿哪能挖的那么详细。”赤松晴子一笑。
相比刚来到岩桥慎一身边的时候,赤松晴子的个性变得更加随和了一些。这大概要归功于遇袭事件以后,她努力学习当观众的磨炼。
当观众这件事不仅让她学会了如何欣赏演出,还从演出当中,了解到如何感受他人的心情,使得她更加富有人情味了一些。
久病的人,人情会被疾病消磨的淡薄。
观看演出不能治愈这种副作用,但是对赤松晴子来说,她似乎从理解他人,感受共鸣这件事上面,发现了全新的感觉。
“那倒也是。”
“其实是我母亲朋友的儿子。虽然是东京都出身,不过曾经因为父亲工作调职,全家搬到了神户,那段时间和我家走动的很频繁。”
“您也听哥哥说起过,我小时候身体不好,几乎不去学校,也很少接触同龄人。母亲担心我没有同龄的朋友,还特意介绍他给我认识。”
“他那时一直是跟母亲一起到我家去做客,大概三年后,他父亲又被外派到腐国,全家又跟着一起搬家,后来没再见过他。”
“京都樱花开放的时候,我专程回家去赏樱。”
京都人对家乡有种特殊的情结,虽然到了樱花开放的时节,在哪儿都看得到樱花,但是赤松家身为京都的大户,至今保留着一种奇妙的想法,那就是樱花如果不能赏京都的,那就不算是完整度过了赏樱期。
今年也一样,虽然身在东京,京都樱花开放时,赤松晴子挑了个周六专程回去赏樱,然后听母亲提起,那个朋友的儿子大学读到一半中途退学,决定要以音乐为生,改去念了音乐专科学校,今年刚刚毕业,无处可去,只得混迹地下音乐圈。
“你听到的时候,心里在偷笑吧?”岩桥慎一调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