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添太多麻烦,所以并不像您说的那样珍贵。”她诉说着。
“所以,冈田桑要逃走吗?要把不知道该怎么收场的局面留给别人?”
“不是那样……”冈田有希子的反驳很无力。她知道,这是逃避的方式。要是第一次的**是终极的反抗,那第二次萌生的死意,就是终极的逃避。
“会想逃走也没什么。”本以为岩桥慎一要教育她,结果他却这么说了。
“其实,我也是个有点害怕承担责任的人。”他说,“小的时候不小心打碎了花瓶,因为怕挨骂,就诬陷说是家里的猫干的。”
“说谎吧?”冈田有希子破涕为笑。
“是真的。”
“您的家里人相信了吗?”冈田有希子被勾起了好奇心。
“说打碎花瓶的是猫,是有点不可信吧?”岩桥慎一无声一笑,“但是,那一次母亲真的相信了,还惩罚了猫。”
“哎?”
“明明猫是无辜的,可是因为我推卸责任,结果当了替罪猫。因为事情总要做个了结,偏偏猫又不能和我对峙。要是猫能了解来龙去脉,一定会扑上来狠狠抓我吧。”
冈田有希子想到人猫大战的场景,忍俊不禁。
“现在说起来,这种做法太过狡猾,不是吗?”
冈田有希子想说“是”,继而想到现在这个想要以死来回避未知一切的自己。要是自己死去,肯定会给所有人留下一个比现在难以收场百倍的局面。
还有远在名古屋的家人……岩桥桑的母亲冤枉猫咪,真的是因为相信了他的话,而不是对儿子的偏爱吗?冈田有希子也想起了名古屋的家人。
被趣味的故事引导着的她,没有意识到岩桥慎一是故意说和家人有关的话题,借此悄悄唤起她对家人的思念。
要是他直接说“想想你的父母家人”,那就跟直接喊“加油有希子!”没什么两样,是在用压力逼迫她了。
“其实,打碎花瓶也并不是件需要靠撒谎来逃避责任的事,可怕的其实是‘未知’。”岩桥慎一说。“不是有那种把手伸进盒子里猜物的游戏吗?因为眼睛被蒙住了,所以不管摸到什么,都下意识往可怕的东西上联想,最后吓得哇哇大叫。”
他说的话跟开导劝说好像都没关系,可每一句都是在开导她。就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