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肴来,还有数名美貌的女乐给二人献舞。m.bīQikμ.ИěΤ
黄好义身为章越傔从,换了别人如此,肯定觉得是别有所图。但吴安诗是章越的妻兄,他却没有太提防。
加之吴安诗非常热情,而且非常豪爽,以他堂堂衙内之尊能够这般折节下交自己,令黄好义非常受用。
吴安诗看黄好义样子点了点头,对于一个底层人而言,往往最敏感的并非是钱财,而是脸上的面子,吴安诗非常懂得笼络人这一套,当初他这般待何七,也是如此待黄好义。
席间吴安诗问道:“你如今在我妹夫身边为傔从,月入几何?”黄好义道:“傔人月钱原是三贯,如今章公升了学士,月钱也加为五贯,本来一月三贯足够三五口之家生活,还能偶尔吃上一顿酒肉,如今比以往更有富余。”吴安诗亦道:“五贯不多,我妹夫为官清廉,想必你在他身边也无油水吧。”黄好义闻言尴尬一笑。
见黄好义喝得差不多了,吴安诗便起身离开,让一名最美貌的女乐陪他。
黄好义喝得有几分醉意,被那名女乐扶进了内室,然后便睡在一起。酒醒之后,黄好义看着光着身子的女乐,不由大叫误事,但这名女子宽解他道:“黄大官人放心,我家郎君已禀告章端明公说你喝醉了。”黄好义听了松口气然后看着对方道:“不是,不是……你是处子?”对方含羞地点点头。
“坏了,坏了,坏事了,一会吴大郎君非杀了我不可。”黄好义急忙穿衣裳,转身欲逃离吴府。
那女乐失笑道:“黄大官人不用担心,我家郎君早吩咐过了,要我好生的伺候你,若有丝毫令你不高兴,我便要被逐出吴府。我自幼无依无靠,蒙吴家收容至今,若被逐出吴府,我不知还有哪里可去。”说完这女乐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黄好义忙道:“高兴高兴,甚是高兴。我这等人只是怕委屈了你。”那女乐道:“我听说了,你是太学生,又是章端明公的心腹,我并不委屈,反而……反而……很喜欢,至少大郎君不是让我陪其他人。”黄好义心底大喜,他看这女乐容貌比玉莲还更胜三分,而且还是完璧之身疚。
黄好义不知这正是吴安诗笼络人的手段。黄好义忙道:“你休要这么说,我就是个措大罢了。”那女乐一笑当即给黄好义穿衣裳。
等到黄好义走到外室时,看见吴安诗已坐在椅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见过吴大郎君!”黄好义一脸尴尬地言道。吴安诗哈哈一笑道:“四郎,宛若服侍得你还好吧!”黄好义正要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