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章实闻言大喜,如当场连饮三大壶美酒。
当即一行来至樊楼。
章越走到楼中却见当年元夕所题上元词仍挂在楼间。
这日樊楼东西二楼可谓坐了几百桌客人,满是宾客。
早有相识之人见了苏洵上前来问道:“老泉,听闻你二子制科得授几等?”
苏洵得意得向后一指道:“他们今日不正在这里。”
苏轼苏辙皆是满脸笑容地作揖。
几人上前问道:“几等?”
苏洵忍不住喜悦之情地道:“长子入第三等,次子亦入第四等!”
“好啊,大科高第!”
“三等啊,本朝一直虚其位啊!”
“眉州苏家了不起!”
“真可谓大科名世!”
“你们苏家要出两宰相了!”
苏轼苏辙笑着向来贺之人拱手。
苏洵笑道:“这有什么,今日状元郎亦制科入三等,不过十七岁亦得状头,敕头,这才是当世第一!”
章越闻言则是笑了笑,对方见果真苏洵所指之人果真是章越。
而对方见了章越,再看看苏轼,苏辙满脸不可置信,最后扯着嗓子对众人言道:“诸位听见了,咱们樊楼来了三位贵客!”
整楼几百桌客人听了停止了喧哗,此刻消息已传满了整个樊楼。
“如何如何?”
“前所未有的制科三等今日有了,还是两人并魁。”
“真是古今佳话啊!”
“咱大宋可真了得啊!”
“进士制举两魁啊!了不得,了不得!”
楼梯扶栏上挤满了宾客,对着入门处章越,苏轼,苏辙三人喝起彩。
“好啊!”
“好!”
“好!”
豪迈的醉客粗脖子大声叫好,樊楼中穿着罗绮的歌姬们,也是挥着如细柳般的纤纤玉手,至于文人墨客更不用说了,百姓上下最重科名,两个三等,还是状头敕头,最达者不仅最年轻,还不过十七岁。
这是我大宋文运昌盛!
闻得消息,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