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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到有点过分惹眼。

乔念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手撑着头，再漫不经心的看自己手机上的消息。

点开。

[叶妄川：考官大人，想好没有？]

乔念：……

她沉默片刻，没回消息，抬起头，又侧过头朝着某人的方向看去。

酒过三巡，于校长喝得满脸通红，神情激动的说着什么。

叶妄川在听他说话，看着有几分认真，实际上手一直搭在桌上的手机上头，时不时的垂眸，似乎在跟谁发消息。

大概是感觉到她的目光。

男人突然侧过头，往她这边看过来。

乔念手指一紧，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下意识地躲开了他看过来的视线。

“……”躲开以后，她又抿了抿唇角，眸子闪过一丝懊恼，挺燥的，搞不懂自己躲什么躲。

一顿饭吃的宾客尽欢，A班很多人喝醉了。

蒋婷婷喝的特别多，饭局后半段，她又是哭又是笑，还拿着酒瓶子当话筒在那里唱歌。

沈青青和梁博文他们也喝了不少。

连平时滴酒不沾的陈远都喝的趴在桌上，半天叫不起来。

梁博文稍微好一点，只是脸颊通红，一双眼睛眼晶晶的强撑着没趴下，跟乔念说：“念姐，这次真的谢谢你。我都没想到我会考这么好，全靠你给我们的那个习题册，好几道拉分的大题我都在你给的题库上看到过，要不是之前做过类似的，我考试的时候未必做得出来。”

“大家心头不说，其实都很感谢你，私下没少跟我说，说不好意思跟你说谢谢，让我转达。”

乔念看他舌头都捋不直了，还跟自己说话，往后一靠，肩膀放松，随意的说：“没什么，我只是做了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对你来说只是一个小事，对我们来说却是大事。”梁博文拍拍胸口，表情认真的说：“念姐，这个人情我记在心里，你以后但凡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只管开口。刀山火海我都陪你去！”

乔念眸子暖了暖，嗯了一声，她未必会去刀山火海，但这份心意她领了。

……

一顿饭吃饭，大家从水榭轩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