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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到，他原先盘坐的地方，虚空开始毁灭，其中的规则更是散发出腐朽的气息，开始慢慢消散。

姜尘领悟的腐朽之力太强，只是初窥皮毛，就已经具备了腐朽天地规则的力量，若是继续参悟下去，任由腐朽之气弥漫开来，那他身边的造化神池怕是要被毁了。

这可是人族重宝，姜尘要是把它弄坏了，纵使他是人王，也免不了受到惩罚。

姜尘消失在原地后，没有离开此地，而是进入了道鉴，在里面闭关，继续参悟归墟乃至无量量劫的玄妙。

只是，道鉴的力量终有极限，不可能无限制的凝滞时空，没过多久，道鉴散发出的时空之力便越来越弱。姜尘身上的时光重新恢复了流动，虽然依旧很慢，但却在慢慢加快。

如此，只是两年半，道鉴身上的时空之力便全部耗尽，那属于姜尘的时间也随之恢复正常。

“看来，道鉴的能力并非没有限制的，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再次动用凝滞时空之能。”

姜尘对此也没用太多的意外，道鉴要是可以无限制的凝滞时空的话，那它不就无敌了吗？每隔一段时间，才能使用一次，正说明道鉴还没有圆满，仍有进步的空间。

“天人五衰！”

从道鉴中走出，姜尘摊开手掌，漆黑深邃的腐朽之力在他手中浮现，散发出宇宙终结的气息。

这是他新领悟出的神通，名为天人五衰，乃是无量量劫的前兆。

传说，在无量量劫到来之前，天地就会迎来天人五衰，那个时候，万物众生，日月星辰，诸多大能，乃至天地、大道，都会出现衰败的迹象。

在天人五衰的力量下，就是大神通者也会陨落，混元之下，没有任何生灵能够存活。

所谓先天道尊，也不过是与天常在，与地常存，可当天地大道全都衰败的时候，先天道尊自然也难逃大劫。

“很好，这将是我的杀手锏！”

看着手中的天人五衰，姜尘满脸的点了点头。

虽然，他的天人五衰只是初成，远没有达到传说中的那般境界，一经出现，就有毁天灭地之威。但是，天人五衰所产生的腐朽之气，仍能对先天道尊造成极大的伤害。

一旦沾上，就算要不了他们的命，也需要漫长的岁月才能祛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