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看你的就是了。”
……
农家烈山堂。M..coM
听到探子传来的消息,田言皱了皱眉头,龙椅上的那位怎会突然惩罚七公子,按照以往来看,根本不会这般,她忍不住在心中暗骂。
为何消息还不来!
若是有赵高的密信,她也不必在此揣测集市上的事。
梅三娘看了眼愁眉不展的田言欲言又止,犹豫许久后还是开口。
“大小姐,土豆的事情要不还是放弃,宪章府看管森严,烈山堂的人有去无回不说,恐怕连接近都是个问题,何必在那处浪费人手。”
上次血的教训深深刻印在心间,平心而论,锦衣卫的身手远在烈山堂高手之上,偏偏大小姐却像蒙了魇般执迷于七公子,忽略了周围的风声,看不见因为那件事情已有人心生不满。
闻言田言回过神来抬手抚平眉心,眼睛看着正蹲在地上看蟋蟀的田赐,话却是对着梅三娘说。
“这件事我自有打算,不必挂心。”
这些道理别人都看穿了,她又怎会不知,只是有口气堵在那里。
田言不信,宪章府能一直这样。
她想到前几日送来的书信,眼底涌现出杀意,本拿在手中的糕点被捏碎才回过神来,接过梅三娘递来的手绢,既然探子说那五十鞭实打实的将嬴修远抽的皮开肉绽。
“三娘,我要见那个人。”
……
宪章府书房内嬴修远趴在软榻上,任由吕雉为自己上药,后背纵横的伤,即便已经经过太医处理,仍旧狰狞恐怖,看得后者揪心手上动作放慢放轻。
殊不知此举,就像羽毛落到背上。
非但没有因此好过,还让嬴修远生出几分痒意,苦在心头难言,万幸门忽然被推开。
是刘伯温。
他大步走来手上拿着封信,吕雉见状加快速度上好药,赶紧退下给二人留出空间,嬴修远亲自拆开不顾伤口拉扯。
上面赫然写道。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落款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