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犹豫片刻后,还是开口答道。
“父皇说笑了,儿臣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儒家派人来宪章府,也是他未刻意隐瞒,嬴政早就听到传闻,但并不是找他核实,而是暗中派遣黑龙位调查,等到证据到手后,二话不说令人前来,纵容赵高带囚车,这与游街又有何意。
君心难测。
嬴政轻咳一声,并未接话。
殿内仿佛空气都凝滞般,下人大气都不敢出。
夹在二人中间的章邯左顾右盼,奈何半句调解的话都说不出,只能站在那干着急,时辰不短,嬴修远也应该送回大牢内,否则走漏了风声传出去,对谁都不好。
看着远去的那道身影,嬴政再度抬眼,只是这次略带惆怅。
“倒是朕小瞧了老七,忘了他也是操棋之人。”
屏风后是还未下完的棋,黑棋式微寥寥无几。
……
>次日惊人的消息传遍大街小巷,七公子夜会儒家之事还未了结,宪章府便齐了场大火,烧的干干净净,引得百姓非议。
有传言,是邪祟上了七公子的身,这才做出那些事,而术士曾经的话也被重新提出,更是‘板上钉钉’。
“莫非殿下真的真的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给盯上了?我就说能想出科举制的公子怎会密会儒家。”
“为大秦设身处地着想,论功绩盖压所有公子,若是因此事毁了岂不可惜,虽我不听鬼神之说,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但难保没有通敌,还是三思而后论,别这么早就放话。”
……
打馆里的人七嘴八舌议论此事完全没有注意到角落,有人身着一些黑袍,将所有的议论听在耳里。
坐在他对面的人身着一袭灰袍,**着山羊须,见其面色不佳,笑着打趣。
“公子自有妙计,去病,你又为何如此介怀。”
刘伯温并未像旁人一样担忧,反倒有闲心邀请霍去病来茶馆喝茶,听百姓讨论时事,仿佛与嬴修远无关。
闻言对面之人并未作答,只是仅攥手中的杯子,不难看出他的忧心。
霍去病自年少征战沙场,哪里见过背后的勾心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