乓球。
这一击,不光是将半只耳的脑袋拍的皮开肉绽,更是将他酝酿的复仇和逆袭,残忍的扼杀在了萌芽之中。
半只耳混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遭受这么强烈的羞辱。
然而此时此刻,他除了抱着脑袋,捂着伤口,发出一声又一声受伤野兽一般的咆哮,就真的无计可施了。
“好吵!”
云战冷冷开口。
>话音落,手中菜刀已经再次高高举起,狠狠地拍在半只耳脸上。
被菜刀打耳光是什么感觉?
真的很疼!
半只耳发出一声凄厉且怨毒的惨叫,整个人都被这股巨大的力道给掀翻在地。
就听云战发狠的说道:“大年初一,你不呆在家里好好过年,非要出来干坏事?”
“你干坏事也就算了,为什么非要到我家门口来干坏事?”
“最关键的是,我妹妹不过是说你两句,何错之有?你哪来的狗胆,竟想着动手打她?”
“狗一样的东西,你知不知道,就冲这一点,你就该死!”
云战每说一句话,手中菜刀就会凶残的在半只耳脑袋上猛拍一下。
到最后,云战干脆也不说话了,就是一下又一下的猛拍,似乎要将内心中所有的愤怒,都随着这奋力挥舞球拍的动作,狠狠地发泄出来。
刚开始的时候,半只耳还能大声怒骂,放上两句狠话。
但很快的,狠话就变成了激将,话里话外指责云战偷袭不讲武德——挑唆着云战敢不敢将他放了,改日公平一战。
到最后,半只耳终于怂了。
怂着大声求饶,声泪俱下,那模样当真是狼狈至极,哪还有刚刚的嚣张跋扈。
如果这个时候云战能停手,能饶了半只耳,半只耳恐怕会当场跪下,管云战叫爸爸。
但是对于半只耳的求饶,云战非但不为所动,反而更加的恼火。
就听云战冷冷说道:“怎么求饶了?你刚才那牛逼的劲头呢?我不妨实话告诉你,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欺软怕硬的孬种。”
说话的时候,云战的攻击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凶残——因为这一次,不再是平拍,而是换成了刀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