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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方遥说。
“应该?”罗漾抱着大白团子皱眉,“没有旅途信息?”
方遥:“没有,这是你的支线。”
罗漾:“懂了,你是工具遥。”
方遥:“……”
罗漾:“那你刚才为什么不立刻告诉我想起来了,非要先问旅途信息?”
方遥:“确认你的支线有没有完成。”
罗漾:“没完成你就不打算承认了?”
方遥:“没完成就是还在支线里,我的承认可能会帮你推进进度。”
罗漾:“所以?”
方遥:“推进完你有很大概率转场消失,以年为单位。”
罗漾:“……”
方遥:“还没抱完?”
罗漾:“这就嫌弃我了?”
方遥:“这样没办法看你的黑暗图景。”
罗漾:“……”
方遥:“以年为单位。”
罗漾:“可以了,不用一直重复,也不用看黑暗图景了,我现在的心情就是愧疚,愧疚死了,我欠你的。”
方遥满意了:“哦。”
罗漾越想越亏:“你刚才还差点弄死我呢。”
方遥:“……”
罗漾:“所以我们是不是扯平了?”
仍站在教堂门口刚进来处的于天雷,远程围观全场,背后是室外瑟瑟冷风,眼前是比风还冷的真情拥抱。
什么维度,什么图景,什么六岁八岁十三岁,听得他云里雾里,就一个“支线”是罗漾曾提到过的词,但于天雷也不在意了。
他就想知道自己冲进来到底为什么?当证婚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