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串联了起来。
温明棠反应过来:“笠阳郡主对付我可不止莫名其妙的拈酸吃醋那么简单。”
林斐抿了一口酒酿羹,澹澹道:“笠阳郡主那等女子可不是关在闺门之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满脑子只有张生一个的崔莺莺。”
再怎么被月老那根红线影响,能将那位不曾得罪她的殷家小姐算计成这样的,笠阳郡主骨子里便不是个善茬。阑
>以她的性子,当是一面不放过敢同她瞧上的风流才子有牵扯的“莺莺燕燕”,另一面则暗地里使手段,想方设法的将风流才子拴在身边才是。
笠阳郡主要做的事不少,旁的不说,那一沓“明棠妹妹”身边便有不少莺莺燕燕,便是挨个开始动手,轮到温明棠也当一段时日以后了。
之所以首当其冲就轮到了温明棠,便是因为温明棠于她而言不止这一件事而已。
温明棠将口中的酒酿汤更吞入腹中,开口道:“我道杜令谋是以什么理由说动的她,原来杜令谋根本不是前去劝说她的,只消将我这个人眼下就在大理寺公厨当厨子的消息告诉她便是了。”
笠阳郡主并不是做杜令谋手里的刀,只是想要铲除她这根眼中钉而已。
虽然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可有些事,温明棠还是想不通。
“温家死的都只我一个了,哦,还有个不知在哪座金屋里呆着的温秀棠。笠阳郡主不去解决捅出秘密来的江承祖,也不去想办法遮掩这个秘密,来对付我作甚?”温明棠道,“我身上的东西进宫时便被仔细翻阅过了,便是有什么证据也早没了,就算杀了我这个人,也解决不了此事!”阑
林斐闻言却是不置可否,只顿了顿,转而又道:“江承祖说出这秘密保命时,在场的人倒是不多,陛下也严令禁止我等外传。如今民间倒是还不知晓此事,可……”
说到这里,林斐便停了下来,剩余的话不消他说,女孩子便已经猜到了。
“可从笠阳王府突然被人算计同笠阳郡主莫名其妙对上我这两件事看来,民间不知晓此事,该知道这件事的人却都知道了。”温明棠接话道,“陛下的禁止外传只是禁止了百姓只消而已。”
陛下防的可不是百姓,而是那些眼下已然知晓了这些事的人。
感慨了几番“天子也不易”之后,两人这才说起了那让面馆里的人反应这般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