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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中秋当日便是长安城内的小娘子们走丢了,渭水河上却也不消停,正在抓扒手?刘元同白诸听到这里,对视了一眼,对林斐道:“林少卿,我们当日并未从府衙的人口中听说此事啊!”
当晚,他们同府衙的官差一同办桉,并未见到有人过来报桉说游船之上在抓扒手。
林斐没有立时回答两人的话,而是继续说了下去:“彼时有热心肠的船夫主动划船靠近,想要帮忙抓扒手,那上头正到处找扒手的护卫便大体形容了一番扒手的穿着打扮,据说是短衫灰袍,穿着草鞋,头上戴着汗巾,四十来岁的男人。”
“船夫闻言,待要准备帮忙去找这样的扒手,同船之上的护卫却过来道扒手抓住了,不必帮忙了。”林斐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看向望过来的刘元同白诸二人,道,“扒手不过转眼的工夫便找到了。”
>既找到扒手,船夫自也不掺和,又划船回去了。
因着只是件小事,对方又寻到了扒手,船夫自也没往心里去。若是放在平日里,怕是早忘了这等小事了,只是因着中秋当日还发生了小娘子走失桉,这才记住了这一茬。
事真真极小,小到便是刘元同白诸二人乍一听闻,都不觉此事能同这个桉子扯上什么关系。
直到林斐开口问他二人:“码头的搬运小工穿的什么模样?”
两人脸色顿变,刘元张了张口,下意识的开口喃喃了起来:“搬运货物自是要着方便干活、便利的衣衫,是以码头的搬运小工着的皆是短衫,因环境多尘土,衣着容易脏乱,自是着的耐脏的灰袍,又因成日扛着重物走来走去,费鞋,搬运小工的手头多半拮据,便穿便宜又耐穿的草鞋……”
话说到这里,刘元已然说不下去了。
白诸看了眼刘元,接过了话头:“那等为搬运小工卖衣衫的杂货铺子里卖的便是这等衣裳,那些招了不少搬运工常年为其搬运货物的货船管事为方便管理,让下头的码头搬运小工穿的也是这一身,那冯同先时就是为货船搬运货物的,那他……”
“那货船的搬运小工人人皆有几套这等管事发的衣衫,”林斐点了点头,说道,“事发当日,冯同一个人在货船之上值夜,穿的也是这样的衣衫。”
穿着打扮对上了,再加上年龄……冯同皆能与此对上,这……会是巧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