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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女孩子望来的眼神,林斐说道:“元家的灯笼生意没落之后转去做的生意有两种。”
“江陵乃水城,其中一种便是借着江陵四通八达的水路地利之优,经营船队,做水上运货的生意。”林斐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眉心拧起,“只是这几年各地多水患,水上生意本就不如以往,元家的运气又不好,运输贵重货物时遇了好几次风浪,折损了不少货物,因此赔了一大笔!”
原家流年不利还不止如此!
“去岁,不少做船队生意的出海,赚了好大一笔。元家眼红,便跟着让商船一道出了海,结果遇上迷路加海浪,听闻赔的血本无归!”
这一番折腾……温明棠听到这里,不由默了默,道:“这经营元家商船生意的不是真的倒霉便是不适合做生意!”
林斐闻言,看了她一眼,道:“据说就是那个要挖眼睛的出的主意!”
温明棠:“……有此子孙,元家祖宗怕是气的能爬起来将他拖走了!”
真真还不如做个富贵闲人,不要瞎折腾了!
对温明棠的感慨,林斐唇角似是微微敲了敲,却不待众人看清便又恢复了先时的模样,继续说了下去:“另一种生意倒一直很是不错……”
话未说完,林斐却突然停了。
对上温明棠等人催促的眼神,林斐才顿了顿,道:“这生意有些特别,是替亡者做墓碑的生意!”
这生意同棺材铺、纸钱铺一样,是多少让人有些避讳的。
“元家这一道的生意一直做的不错,不过因着这生意颇忌讳,常有那等相术先生道这生意会克族中后辈,以致后辈身体不佳、孱弱多病!”林斐说道,“那裹在披风里的元三小姐是自娘胎里带来的毛病,元家不少人相信是因为做这生意,所以克到了元三小姐。”
因为相信元三小姐是被克到了,那位脾气暴躁的,听林斐道是元家二郎的公子才会带着阿妹跑来京城看看有没有什么不世出的“高人”帮忙化解。
至于林斐为什么会盯上元家这一行人,还要多亏梁红巾了。
“前几日,赵由同我外出时恰巧在城外碰到你那位朋友梁女将,她单手提着一个道士如拎鸡崽一般在手里摇晃!”林斐说道。
这情形看的经过的行人纷纷侧目,以为梁红巾是哪里来的女恶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