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翌的脑袋一片空白,他怔愣地看着那些所谓的证据,他犹如疯了般嘶吼:“不,不是这样的……”
谁知,他的声音当即便被那穿着月白色锦衣华服的男子打断。
“三弟,事到如今,你还执迷不悟不肯承认。难道你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我们赵家几百口人,都要因为你而获罪吗?”
“诬陷一国王爷,这可是抄家诛九族的大罪……你确定你能承担得起?睿王明明是嘱咐我代替他前往宴王府,探望宴王,你却蛮横霸道地抢去。不但如此,你还让人绑了我,将我给毒打了一顿……”
“我们身为赵家兄弟,血浓于水,我从不知道,你为了一些所谓的利益,居然会狠心如此对我……你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人心寒。”
白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赵家的二公子赵炎。
赵炎生的清秀儒雅,性格特别的内敛稳重……他慢条斯理地将一封信件,从怀里掏出来。
“这封信件,才是睿王写的……信里的内容,根本就没说,要让我带着大夫暗害宴王。”
赵崇接过那个信件,当即便递给了宋徽,以及那些孤臣。
宋徽大略地看了一眼,他转手便给了其他人。
那些孤臣一一检查对比,突然就发现了两封信件的不同之处。
赵翌手上的信件,那上面的印章,颜色有些淡,而且手指稍微一抹,就能蹭掉一些颜色。
反观赵炎手上信件的印章,色泽鲜明,无论怎么剐蹭都不曾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