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女装，就别娘化我了。”

“我觉得我们谈论的完全不是一件事，”伊流翎是不知道柚笙都从自己的记忆里面学了些什么奇怪的东西，直接把配方表又传了回去，“你这意思是要我做成药剂给你喝吗？”

“啊？这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然而，柚笙却表示完全不知情，看上去比伊流翎还要困惑。

“你给我的啊，不然还能是凭空……等等，”伊流翎忽然想到了什么，放下了冰岚千瓣雪花束，然后从柚笙的茎干上摘下了葡萄汁，“莫非是你？”

果然，在伊流翎问完之后，他发现意识连接中出现了一个非常微弱的波动。

“好家伙，你也有自我意识啦？”柚笙的声音听上去很欣慰，像是个七八岁的老父亲一样，“来，葡萄汁，叫爸爸。”

“不是，葡萄汁是我用精神胜利法催生的意识，怎么算爹都应该是我吧？”伊流翎顿时反驳道。

“那怎么一样呢？”柚笙振振有词，“葡萄汁是从我身上长出来的，怎么看都应该我是父亲吧？”

伊流翎觉得柚笙说的没有道理：“那这么看你应该是母亲啊。”

“好哇，你还说你没有娘化我？”柚笙立刻伸出两根藤蔓，比了个叉。

然而，尽管两人在进行意识中的激烈辩论，葡萄汁却对此毫无反应，所以他们在争吵了一阵之后，重新将注意力移了回来。

“情况有点不对，”伊流翎再次用意识与葡萄汁连接了一次，却依然只能收到刚刚的那个配方表，而当他再次念出了几种材料名之后，发现后者给出的是对应材料的一些配方，“怎么像是个搜索引擎？”

“不会吧？”柚笙闻言也试探了一下，“莫非是个傻的？”

“那随你，应该你才是父亲。”伊流翎立刻撇清关系。

“那怎么可能？它说的这些配方我听都没听过，”柚笙连忙摆手，“你是不是另外还背了些什么奇怪的书，不然它从哪里得来的资料？”

“那怎么可能？”伊流翎学着柚笙的语气否认道，“这些配方表的分量描述很抽象，一看就是惊奇药剂配方，我可是今天才接触到的。”

莫非，这葡萄汁还能够读取他人的意念？毕竟在这之前也没见葡萄汁有什么反应，是今天见过阿蕾莎之后才有的变化，难道是她做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