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桃花也不少,却一点发展都没有,我还以为你……”
“别尬黑啊,”伊流翎摆摆手,“我有自己的想法。”
柚笙也很配合地伸出两根藤蔓,往两边一摊。
就这样,伊流翎度过了一个平静的夜晚,然后一大早就被急不可耐的紫毛鸩叫醒。
“知道了,知道了。”伊流翎咕哝着洗漱完毕,抱着柚笙出门了。
然而,他一出门,就撞上了一个风风火火冲过来的人,两人同时跌坐在地。
“哎哟,”对方发出一声惊叫,“谁这么……啊,伊流翎!”
>伊流翎抬眼一看,这人竟然正是安吉拉:“咦,安吉拉?”
两人同时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起来:“我正要去找你!”
“你先说吧,”伊流翎不想继续撞台词,抢先一步说道,“你有什么事?”
“哦,是这样,”安吉拉一边拍着衣服一边说,“这次陀螺大赛有诈。”
“哦,何以见得?”
“这是安吉尔的占卜结果,”安吉拉从怀里拿出水晶球展示给伊流翎看,但后者什么也没看见,“这次的陀螺大赛中有无数红线纠缠,恐怕名为比赛,实则是相亲啊。”
“原来是撞上老本行了,”伊流翎心中明了,脸上表情波澜不惊,“原来如此,那你便不要参加了罢。”
“那怎么行?”安吉拉摇摇头,“我这可是立了军令状的。”
“军令状?”伊流翎没想到事情还能扯到这个方面,不由得打量了一番安吉拉,然后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等等,你嘴巴上的钢管去哪了?”
“正是因为此事,”安吉拉叹了口气,“你知道我舅舅安德鲁跟思想家老师定的那个婚约吧?之前的闹剧之后,我舅舅找到我,告诉我可以用我红龙族的炎龙涎解除掉我嘴上的磁性,但我必须参加陀螺大赛,还要进入四强。”
“炎龙涎?听着像是你哪位长辈的口水啊。”伊流翎吐槽道。
“你别说得那么恶心好吗?”安吉拉白了他一眼,“十色龙族的兽魂图腾都是一尊龙雕像,但红龙一族的龙口中衔有一枚宝珠,偶尔会滴落一种特殊的液体,便是红龙一族的特产炎龙涎了。”
“哦,雕像的口水。”伊流翎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