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看向那个明显就是在这里等着自己的女子。
对于眼前的女子,宁平其实情绪复杂,从男子角度来说,他并不希望女子出现在战场上,他和许多大梁的士卒想法一样,男子尚未死绝之前,哪里轮得到女子走上战场。
但是眼前女子他大概也明白,如今的行伍之中,只怕在行军打仗上及得上她的也没多少。
更何况在这位来到北境的时候,还有个臭小子的书信也随即而来,那臭小子的书信之中,其实并没有求他这位大将军对那女子有什么特殊优待,反倒是嘱咐宁平他这位大将军不要将她当作金丝雀。
换句话说,就是别把谢南渡当成谢南渡。
宁平在远处看了谢南渡好几眼,原本也想着悄摸离开的,但想了想,还是朝着谢南渡走了过去。
知道这个女子是特意来等自己的,宁平这会儿要是再躲着,其实也没什么道理。
“见过大将军。”
谢南渡转过身,看向这位从镇守使变成大将军的强大武夫,当初的大梁前三甲的武夫里,如今就剩下这一位硕果仅存了。
当然,宁平从来都是其中最年轻的那一位。
看着这个女子,宁平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说不知道以身份来对待这个女子。
是作为那臭小子的曾经的顶头上司,更兼半个师父,还是以北境大将军的身份。
这让宁平有些为难。
“大将军不必为难,既然到了北境,南渡便是大将军的下属,并不牵扯其他。”
谢南渡开口,这女子果然聪慧,从某种情况可以说是真不寻常。
宁平微笑道:“哪里这么简单。”
谢南渡想了想,大概也明白好像事情真没这么简单,也就不多说,而是等着宁平继续开口。
宁平想了想,说道:“我知道你的想法,第一场大战,你要参与其中,只是你并未真正统兵过,到了战场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和书上写的大概还是真的不一样。”
说到底,宁平还是不太愿意让谢南渡踏上战场,别的不说,光是这女子真要在战场上出了什么事情,那臭小子估摸着就能将北境将军府给拆了。
要是换做以前,那小子发疯,宁平还能说镇得住,但是现在,还真不好说,毕竟那臭小子已经踏入忘忧尽头了,前些日子还把三溪府都给砸了。
到时候在北边发疯,谁按得住?
“大将军,我不觉得男女有什么区别,这天底下真没有非得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