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更也知道了现在那位曾经在这里做镇守使的年轻人,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他这一路走来,不可思议,别说如今不过坐到了左卫指挥使的位子,就算是做了镇守使,我也觉得无非是早了点罢了。”
宁镇守使看了一眼年轻知县,笑着说道:“知县大人,你觉得如何?”
一个宁姓,实在微妙。
年轻知县笑道:“很有道理,不过宁镇守
使真愿意看着他坐上那个位子?”
宁镇守使笑而不语,只是看着那条小巷。
年轻知县感慨道:“谁能想到,一个足以左右天下走势的人,在很多年前,竟然就住在这么一条破烂小巷子里,真是让人感慨。”
“想不想去看看?”
年轻知县仰起头,“都走到这里了,去看看无妨吧?”
宁镇守使说道:“我前面那位,自从得知那处是他的住处之后,据说每天都睡不着觉,不知道想了多少次要将此处修缮一番,但后来只怕是又觉得擅自动些什么,会引来那位不喜,也就什么都没做。”
“做官难啊。”
年轻知县感慨一声之后,没有多说,只是迈步就往里面走去,他来到此地担任知县不过两月,才刚刚熟悉这边的情况,尚未来得及踏足那座小院。
宁镇守使到任时间和眼前的知县相差不大,也都不曾来过那座小院。
只不过眼看着这位年轻知县走入小巷里,宁镇守使并不打算跟着一起,在小巷里站立片刻后,这位镇守使摇了摇头,抬头看了看天。
……
……
年轻知县走入小巷之中,很快便走到尽头,来到那座小院门口,门上的锁早就锈迹斑斑。
站立片刻之后,年轻知县并没有踏足其中,而是转头,看向对面小院。
大门门槛上,有个百无聊赖的汉子正坐在门槛上,捧着一个大海碗正在吃饭。
这会儿的确是午饭时分。
看着眼前穿着官服的年轻
知县,这汉子也不愿意理会,只是刨了几口饭,塞进去几片菜叶。
年轻知县看着汉子,微笑道:“本官也没吃饭,能到你家吃口便饭吗?”
汉子听着本官这个称呼,也并不在意,只是含糊道:“不是一路人……上不了一张桌。”
年轻知县点点头,感慨道:“当初周氏的大门……的确不是很好进……可是……本官可是周大人的故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