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过程苦了孙俊了,但他如果真的喜欢你,半年又算什么呢,对吧?”
阳永健问:“是不是我以任何形式地想到他,都要做个记号?”
张宣回答:“差不多。”
阳永健沉吟些许,最后说:“那我懂了。你不愧是渣男啊,对女人还是真了解。我现在有点担心米见逃不出你的魔爪了。”
张宣语噎:“能不能不要过河拆桥,能不能说点人话?”
阳永健起身说:“你要是哪天只对双伶一个人好了,我就说人话。”
送她大门外,张宣说:“你要是再这样,这半年我就唆使孙俊去逛**,染一身梅毒。”
阳永健右手把羊角辫揽到胸前,挤出一个土味笑容道:“张宣,你要明白一点,女人永远不愁嫁。”
张宣,“……”
这话没毛病。
…
目送阳永健走远,张宣走到后院跟亲妈和大姐说一声,也是准备出发。
离开十字路口,达到小镇时,张宣到杜家打了转,临了欧阳勇问他:
“你给黄富贵送的花圈,要送什么价位的?”
>张宣想都没想就说:“最贵的吧,最贵的也多花不了几个钱。”
欧阳勇点头表示明白。
都说赶早不如赶巧,由于阳永健的原因,错过了镇上唯一直达邵市的班车。
但运道还不错,一下来就坐上了准备离开汽车站的班车。
不用等。
关键是还坐到了最前面的位置,这回终于可以舒服了。
“师傅,到回县多少钱?”
“7块钱。”
就在张宣落座时,后面传来一个女人问价的声音。
张宣一愣,这不是胡萝卜的声音吗?
转头一看,发现不只是胡萝卜,同行的还有肖少婉姐妹。
他现在有点郁闷。
到现在才想起来,胡萝卜和肖少婉妹妹好像是同学,在邵市一个卫校读书。
张宣看到肖少婉时,肖少婉也看到了他。
不过肖少婉也仅仅只是看他一眼,就面无表情地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