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昙可能是唯一一只在人世间活动的饕餮了
好饿。
想吃东西。
月色之下,躺在床上饿的睡不着的谢昙光着脚丫下了床,悄悄溜进了于洲的房间。
他做贼心虚地看了一眼于洲,月光洒在男人的脸上,恍如一尊在月光下沉眠的神祇。
那股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草木香气更加浓郁了,谢昙的鼻子动了动,伸出一截粉嫩的舌尖,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他轻轻地躺在了于洲身边,还得寸进尺的把盖在于洲身上的毯子悄悄掀开一角,自己像一条猫似的,悄悄地钻了进去。
于洲买的毯子很大,是天蓝色的双人盖毯,天气冷的时候他就往自己的被子上盖一层毯子,天气热的时候就拿掉,如今正是秋天来临的时候,在客卧盖着一张毯子睡觉还是有点冷,所以当一个热乎乎的东西贴上他身体的时候,他几乎瞬间就被惊醒了。
谢昙浑然不觉,仍然挪蹭着挺翘的**往于洲身上贴,鼻尖贴着于洲的肩膀,像只小狗似的,在他身上嗅来嗅去,嗅去嗅来。
于洲心想,这小青年还真是个**。
正要睁开眼睛呵斥一下这个没有边界感的小青年,左边肩膀忽然一痛。
谢昙居然又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好在他还知道克制,好歹留了一点良心,没真的往下咬,只是用锋利的牙齿来来回回地剐蹭着于洲的皮肤。
>于洲这回真的有点受不了了,他不想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也不再装睡避免尴尬,赶紧睁开眼抬起手,一把按住了谢昙的脑袋。
谢昙这会已经饿得失去了大半神智,他捧住了于洲的手,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于洲的手背,喉咙里发出一阵野兽的低吼,嗷呜一口咬住了于洲的手。
实在是忍无可忍,于洲一把掀翻了谢昙,把他狠狠地摁在床垫上。
谢昙在他的手掌下努力挣扎着,他只穿了一件于洲的旧T恤当今天晚上的睡衣,T恤衫的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一双雪白长腿全都露在外面,在月光下白的晃眼。
身上的睡衣因为挣扎往上窜了一截,下面居然没穿内,浑圆饱满的两瓣雪团全露在外面,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男人。
饕餮本是神兽,不喜欢衣物的束缚,因此谢昙在睡觉的时候从来不穿束缚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