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的偏见,赤裸裸的鄙视,谁说的我们专心研究炼器和阵法就实力弱了,真打起来,一百个你也打不过我们。”
“......”
听着陈兄在自己耳边的呱噪,白浅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扭头一看,药钰儿不知何时已经溜走了,只有窦红筱还坚持坐在自己身边,与自己同甘共苦。
这位陈兄的嘴,也是真的能念叨啊!
就算身为朋友的玉灵龙此时也嘴角抽搐,一副犹豫要不要劝停陈兄的样子。
终于,被不重样骂了三分钟之后,楚人狂众人忍不住了,一掌拍在桌子上然后激动争论起来。
“你说的都是些屁话,一百个我,一个我就能打一百个你了,当我楚人狂这么多年是白混的啊?要是能输给你个弱鸡,回家**都得被我爹娘抽肿,还不如去种红薯得了。”
“你才弱鸡,有本事出去转两圈,看我不把你打的娘都不认识。”
“来啊!我怕你们啊?一起上,看我不一剑劈了你的脑袋。”
“呵呵!说起来你的剑也是我们炼器师炼的吧?有本事别用啊!”
“不用就不用,不用剑我也能一巴掌抽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我眼前摆脸色。”
见场面快要无法控制,白浅抬起手在两人之间,开始调和。
“没必要!没必要!咱相逢即是有缘,何必如此暴躁呢,这不过是二位的理念有些差距而已,还不到打生打死的地步。”
这时玉灵龙闻言微微点头,也是附和道。
“白兄说的没错,只要这位楚给我们道个歉,这件事也就算了,还不到要分生死的地步,大家在这东陵洲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确实没有必要。”
吵架的两人闻言互相对视一眼,接着冷哼一声,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接着,白浅看向楚人狂,皱眉问了一句。
“说起来,我怎么在楚兄身上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味?”
“能为什么,当然是喝醉了呗?见到他的时候就在路边抱着酒坛子往嘴里灌,然后我和玉兄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开始满嘴喷粪,实在是恶臭难闻。”陈兄冷冷说道。
楚人狂闻言撇撇嘴,懒得回应,倒是玉灵龙出声道了一句。
“的确如此,我们路过时也只是好奇楚家的天才怎么会如此颓废,谁知便被他觉得是我们目光太过傲气,在鄙视他,然后就......”
所以说这不完全是你在发酒疯吗?
白浅满脸诧